“别管几胞胎了,爹最近老觉得会出事,对了我们家的存娘还有多少?”余成每次莫名其妙的不对劲总能出事。√
“爹家里的白米白面还有不少,还能撑过大半个月。”余福想了一下,发现家里的存娘确实快没了。
“你身上有铜板?爹总觉得要变天,这都十月了,要是出点事,怕是年关不好过了。”余成想占一卦,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身上没放钱,要不我回去拿?”余福知道余成想做什么,可今天出门急,是真没拿钱。
“你平时身上不是都会带一个占卜的铜板?算了,可能上天不希望我们掺合,早点回去吧。”余成一大早就起了,拉着二儿子上山望风,看风水,看气运在哪,毕竟自己家不能住在气运太好的地方。
余福见余成站在山顶,看四周的气运走向,看得很是认真,便知这里可能会出事。“阿爹要跟他们说一声?”
“没事,这里有条龙脉,但不知道那个点在哪,有点乱。让你其他几个兄弟多准备点存粮,爹看这些地有点湿,水分太足,怕是会发生洪灾。”马家村离西江挺近,这江的源头是大石山,虽然马家村的地势高,可万一洪灾来了,地势低的地方可就没救了。
“爹,你说这天会不会乱?我们要进山?”弘朝建国就是因为灾害连连,偏偏官家不理会,最后暴乱。
尸门的习惯是每逢乱世,灾害年,核心弟子外出,剩下的进山保命。
“大石山不好进,道家已经进去了,你觉得我们碰上他们会有好事?”尸门和道家的事,属于扯不清扯不断,相当于同行,不同路。
“那怎么办?阿清媳妇才有孕不久,这孩子还没出世,天下就乱了,以后呢?”余福倒是不担心会没命,大不了天天起卦,找地方躲,反正饿不死。
“我上次见里正家的孩子面相不差,你顺路让他们一家子也多备些存粮。”面相是假,毕竟没见过正面,可人家是秀才,要是玉儿能嫁过去,还能多活几年。
“爹,你是想让玉儿嫁过去?我可瞧着他们家的位置有点不太好啊,这丧父丧母的地方不多。”那位置也是不容易了,说来还是自己家选的地方好,地势高背靠山,院里井水冒虾米,地底下肯定有暗河路过。
“你知道爹的想法就好,玉儿远嫁就是死,嫁近点不至于早死哎,可爹就是算不出玉儿为何殉情。”按理说近嫁不出门,又怎么会殉情?这线太乱了。
“对了,爹你有没有发现仁儿的面相不一般?可惜我们不知道他的具体生辰,不然也能算算。”面相是幼年丧父丧父,之后更是乱乱乱,可偏偏死不了。
“这事阿清也跟爹说过,那孩子跟我们家的缘分不深用不了多久便会走的,不过顺儿那小子跟仁儿的缘分很深,可不知道为什么爹总觉得哪里不对。”余成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跟亲爹亲妹的缘分浅,但跟个娃的缘分深,除非两人同时与家中走失。
“对了阿阳管好顺儿,爹担心他们会走散,特别是仁儿,千万别让他们俩待一块。”余成不觉得这是好事,但两孩子的面相都不差,可余清不希望他们出事。
“爹,你说要是洪灾,那我们家往后可能要吃段日子得地瓜了。”又是啃地瓜的日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有东西吃已经不错了,也不知道你小师叔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带两孩子,能不能熬过去,万一出事官家找他会找疯。”是啊,出事了,肯定得去皇陵待着,又或者去寻龙脉所在地。
“爹,我们还是早点下山吧,回去晚了,他们该着急了。”余福买了两死契回家,在家做饭洗衣还挺好。
“爹怕你小师叔和阿良他们一家子会出事呢,墓山村离江那么近,老鸦山地势低,要是被水淹了,尸变跑不掉。”到时候天灾尸变一起来,西边水灾往南跑,下游还不得成海。
“爹你怕南方兵变?”尸变比兵变吓人些,可尸变是兵变的前兆。
“下山下山,别让家里人等久了。”
父子二人刚要下山,头顶的天却变了,乌云密布,起风了,树叶落了一地。
“快下山去通知其他人,趁雨还没下来赶紧去买存粮,这雨大的很,但一时下不来。”余成早些年见过一次这种情况,阴天无风,突然起风起云,而且风刮的极大,随后就是水灾。
余福没管余成之间往山下跑,山底下的人这会个个在家门口,看天。
突然几个惊雷打了下来,劈倒了余成背后的那棵树,好在余成跑的快,没被砸中,但那雷不知怎么了使劲追着余成不放。
李天启这会已经下山了,可当他发现天象有问题的时候,则是立马掐指一算,算出了水灾和兵变,吓得他想说又不能说。天有异变,即便人能算出,可天机泄露带来的灾也不小啊。
蔡宝地这会蹲在院里擦地瓜,准备中午做地瓜吃,晒干的地瓜磨地瓜粉做饼吃。
“宝地你看见师傅了?”
“师傅刚才听了几个雷就出去了。”
李天启见那雷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