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你不觉得这些人脸色不太对?”余显这会已经将船卖了,因为走水路,实在是太难受了,完全没办法吃新鲜的瓜果,直接卖了船换成马车。√
余显与余良坐一辆马车,余子杰与苏花坐一块,剩下的四辆马车分别用来运行李及人。
“总觉得他们没什么精神,不过也对,毕竟水患过了也没多久,这边也没西边好。”余良不打算骗人,毕竟说事实好点。
“叔也觉得他们不对劲,难道他们身上有瘟疫?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被传染了可不得了。”余显不爱救人,毕竟他不是大夫,这要是是尸,还能想办法对付一下,可对方是瘟疫呢。
“换我和子杰赶马车吧,你们坐马车里头安全点。”马车不是特别大,但坐四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余显不喜欢太挤。
“大老爷,求你救救我女儿吧。”还没开始换车夫,马车就已经被人拦下了。
一位看起来并不穷,但周围就是没个家丁随从的老大娘拦下了马车,余良的内心是,有没有搞错,你女儿都得瘟疫了还拦我路!
“大娘,我们没带大夫,要不你再往前走几步路,那边倒是有个镇子。”余良率先下了马车,一把扶起老大娘,将人扶至路边后,立马上了马车,驾马跑人。
看的余显还以为余良挺有善心的,结果跑的比兔子还快,不过好在余良有记得给别人银子,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足足十两呢。
由于水患来的突然,没被淹的地方也不是特别的多,但最的几个临江城镇都被淹了,虽然李阳也知道会有瘟疫,可已经让人打醋与艾叶去熏了。一旦发现直接就地焚烧,不管是谁得了瘟疫都一样。
李玉安安静静的待在宫内带李仁,至于李顺完全属于,那些需要跑那里,完全没机会停一会。
天子还小,辅政的摄政王又抽不开身,只能让世子代替天子四处跑跑看看体察民情,安置百姓。
李顺从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累成这样,即便马鞍上已经垫了整整三层软鞍了,可他还是决定不舒服,药膏基本离不开,偏偏还得装没事。
“你们几个去看看药材到了没,要是没到就赶紧派人去催,这粮食房屋都是安家的要点,还有安抚费有挨家挨户发?城的屋子都建好了?”李顺这大半个月来,基本都是今天在这里明天又换地,全程盯死粮食银子药材工匠。
“世子爷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是那些村民不是特别愿意进城,说是以前的地方住着自在,你看要不要派工匠过去?”县令跟个随从一样,很是恭谨,毕竟他以前也不过是个里正而已,因为水患来的急,淹了不少人这才当了县令。
“喜欢住之前的地方就住哪里吧,既然东西都给了工匠自然得过去,不过那些田地可不能乱分下,毕竟人数不多,还指望其他地方的人搬来安家。”李顺有点想过,多给百姓点银子还有田地,可是人少地多,压根就种不活,最后安每家的人头分地,剩下的留着,以后有人来了再给出去。
“世子爷说的是,是小人愚昧了。”
“你既然已经是县令了,就得有县令的样子,拿出你的官威,别跟了个小厮似的。不然以后随随便便从京来个官职比你高的你行个方便,你岂不是说不出话来?别顾及太多,好好做官,对民好以后官位自然爬得快。”李顺不记得这话是第一次对人说了,不过既然是爹交代的自然得说,还得说的让人舒服。
“世子爷教训的是,可自古以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从没变过。”你说的简单,你是世子爷,弘朝又没个异性王爷,除了天子摄政王就你权利最大,位置最高,谁敢跟你放肆?
“不用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新政已经出来了,有什么上级压你们的直接写信给伍主簿,他会办理的,要是那人是一品大员直接写给我,我会给你做主的。”收买人心很,解决贪墨问题也很,好在赵家那边已经把政权交出来了,还请罪了,不过李阳没为难别人,还送了宅子出去。
南边西边居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安稳了,至是也没谁去查那些贪墨的人了,新政说了两个月内,自己将贪下来的钱财交出来一切既往不咎。一时间弘朝的国库居然满的不像话,另外就是南边的官往西边走,边境的人员换了一下,西边的去南边,东边去北边。说的多熟悉一下,免的以后出了事,压根不知道边境线在哪里。
李阳为的是边境安稳和不出军权过多者,想用君威带人走没门,这一次政变直接将整个弘朝个个官位的人员给换了一次,不存在旧人占着旧位置的事情。想升官先过考察,每年有两次考察机会,年中与年末,五月与十一月,为的是方便调位置。
可基本李阳的办法再怎么多瘟疫还是出现了,大点的地方是没有瘟疫,可小村落却出现瘟疫,而且蔓延的飞快,短短三天时间,便从刚开始面色不佳直接到吐血身亡。
“你们给我说说世子爷人在哪里?他就是这么办事的?瘟疫出来了,他人在哪?我不是让他带着药材走的?他人呢?”李阳这会脾气有点暴躁了,毕竟换成其他人也不会好到那里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