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自问自己从未对谁动过心,哪怕是当年的世子妃也只是父母之言,至于至今未娶只是单纯的不想耽误了其它人。
可为何这会自己居然会觉得不远处的那抹背影极美?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可为何玉佩会有反应?难道有毒?不对,这府里就这么点人谁会给自己下那只毒?顺儿这小子怕是日子过的太自在了,不过那人真的很美。
李阳知道自个可能中了儿子特意准备的陷阱,可还是想过去看一眼,就在这时沈芸撑不住了,虽然沈芸清楚这事有自己的一部分责任,可她不想对别人下药,更何况这人本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
李阳还未看清正脸,佳人便跑了,还跑进了屋直接将门给关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关门声,惊醒了李阳的心思。
“李顺你给我出来!”李阳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被儿子牵着走后,整个人都有点恼了。
李顺并未走远,见自家爹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后,便赶紧将门打开,将爹拉出来,低头认错。
“爹儿不该对爹下药的,儿应该让爹好好见娘的,都怪儿太心急,想多要几个弟弟妹妹。”认错态度好,可是话却说的有点不对了。
“你这是认错?我怎么听着像是在怪我不懂得为李家开枝散叶?”我怎么会有这种儿子?连爹娶妻这种事都要插手,插手也没事啊,弟弟妹妹居然给亲爹下药,他也真敢下手。
“爹,我给你找的人可漂亮了,为人贤惠,能歌善舞,你可得赶紧给我们李家多留点子嗣。”李顺怕亲爹会训自己话,特意大声说话。
“你见过谁家儿子给亲爹续弦?你粮食把爹卖了一次还不够?这会弟弟妹妹又要卖爹是吧?”这儿子怎么就教不熟?你送人就送人,何必下药?不是有婚期?我都没你这么急!
“儿懂了,儿这就去准备婚事。”李顺瞧见了机会,立马跑人,生怕待会会被亲爹留下来。
李阳见人已经跑了,也没再多说什么了,不过王府的格局怎么看都有点像话本子里头那些书生小姐的事。还有这些树都是总那里挖来的?又花了多少钱?还有那舞是谁教的?居然都跟儿子出来了,怎么又跑了?难道她嫌我年纪太大?又或者嫌弃我长的丑?
“管家,本王看起来很老?本王长的不丑吧?”
“王爷仪表堂堂,三十出头就已经为例摄政王的位置自然不会比一般人差。”王妃才二十出头,可你已经三十了,你让我怎么说?换成谁都会嫌你年纪大。
“哦,去找人过来帮本王坐几件新衣衫,要显年轻的料子,别老给我调老成的衣衫穿。”这么说来可不就是嫌弃我老你不好意思说出口,这面还没见到就嫌弃我老,不对难道是因为看了我一眼瞧不上眼?所以才跑的?可本王倒是觉得她长的挺好。
“奴才这就去找裁缝过来。”
李阳想起再过六日该大婚了,反正到时候总会见面的,又何必急这几天。
沈芸躲在屋里,紧张的很,担心被李顺发现下药的事后,会觉得自己为人不好,还未大婚就急成这样,比那花楼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顺觉得有戏,所以这会已经骑着马进了布庄,忙着选料子,王爷大婚正红的料子也是可以用的,而且家里布置的好看些,爹娘的感情自然而然也就上去了。李顺的这些想法来源于花楼里的老娘,用老娘的话来说就是,花前月下和乱葬岗你说那个方便培养夫妻情分?
李顺很是满意自己家的那些布置,正真的小桥流水,柳树荷塘桃树梅树都有呢,这会粉梅开的真好,大婚的时候在往叔干上挂点红布。李顺觉得自个以后的府邸也要弄好看些,这样一来不仅心情好,还不冷清,想想以前的王府净是空地和石头,要是有鱼池在,整个就是一练舞场了。
每个人心里都装着属于自个的事,不过李阳这些天已经到了很注重外表的地步了,怕被王妃嫌弃老丑,还特意找太医要了方子养着。
李顺觉得自己爹变了,这气质这举止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是冷面这会虽然也冷着,可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爹你是怕娘嫌弃你老?你放心娘她不是那种人,娘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好人,绝对不会嫌弃爹老的,爹你身上的料子挺好,我昨儿个瞧见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也穿呢。”
这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连二十都没有,你有必要说出来?还不都是被你给害的,没事给我找个那么年轻的做什么?你是不知道你爹已经三十出头了?
“顺儿你话怎么能这么说?爹这也是我们李家的子嗣着想,总不能看着别人嫌弃自己,还得为爹开枝散叶吧,难道爹娘恩爱不好?”
“这么说爹是看对眼了?那好说的很啊,娘肯定也喜欢咱爹这样的,瞧瞧我爹这样子,这体格多好能文能武。”就是年纪大了点还爱装年轻,也不知道娘会不会嫌弃你太幼稚,你儿子女儿都没你穿的这么嫩。
“东西都准备好了?婚礼当天你可别捣乱,要好好照顾客人,不能随便应付别人,特别是舅舅那里,要好生待着。别人怎么说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