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富城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在颤抖,“锦衣卫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快便查清了咱的来历。”
“若非如此,你怎能与公子单独见面。”窦珈蓝说道。
“知道了。”蒋庆之颔首,窦珈蓝告退。
等她走后,蒋庆之问道:“为何不用本名?”
富城有些怅然道:“咱是无根之人,死后进不了祠堂,持本来姓名行走世间,没得羞辱了祖宗。”
孙重楼眼巴巴的看着蒋庆之,“少爷,那年师父家中就只有半碗米,熬煮了粥,师父让我都喝了。师父的钱大多买了药材给我用,说是什么洗筋伐骨……”
这是真当儿子养了。
蒋庆之颔首。
富城再度行礼,“富城见过公子!”
“每月的钱粮比照管家。”蒋庆之起身出去。
这是高薪了。
“多谢公子!”富城等蒋庆之走后,对孙重楼说道:“此后对公子敬着些,莫要太随意。”
孙重楼说道:“少爷说就喜欢我这样,什么……率真。”
“今时不同往日,毕竟,这位是贵人。”富城一番苦口婆心,见孙重楼满不在乎,不禁叹息。
“师父好似有些怕少爷?”孙重楼没心没肺,直觉却不错。
“不是怕。”富城苦笑,“先前咱察觉到堂后有十余人潜伏,可见公子一早就看出咱身份存疑。”
“那……师父,要不我寻少爷为你说好话。”孙重楼担心二人冲突。
“主家能谨慎如此,又能杀伐果断如此,自然是好事。”富城笑道:“咱半生凄苦,没想到却沾了你这小子的光,能跟着这等手段了得的主子。”
“师父,他们说京城有老虎呢!”
“傻小子,那些锦衣卫知晓公子对你不同,这些话都是想透过你来示好公子。”富城何等人,锦衣卫那些手段他只是一哂,然后,郑重说道:
“陛下与那些权贵官员多年来势同水火,公子作为陛下表弟进京,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那些人不敢对陛下出手,却不会介意整治公子。”
富城叹道:“来之前咱还担心公子年少,不足以应对,那么做个米虫倒也好。可如今看来,京城那些人,怕是要头疼了。”
他看着孙重楼,“石头,你可有准备?”
少年忠仆仗刀而立,朗声道:“谁敢动少爷,我便弄死谁!”
富城摇头,“错了。”
“那当如何?”
“是公子想弄死谁,你便弄死谁!”
……
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