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城打探到了最新消息。
“这糟老头。”蒋庆之头痛的道:“这等时候他越安静就越安全。”
“可夏言执掌大明权柄多年,两度被陛下按下去,两度起复。在夏言眼中,这第三次也不例外。”
富城有些纠结的道:“公子,老奴不知公子为何对夏言这般关注,不过老奴以为,此次夏言也会安然无恙。”
夏言的脑袋,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西市。
而起因,便是这个糟老头的自信,觉着嘉靖帝不会弄死自己,离第三次起复不远了。
“自信害死人呐!”
蒋庆之本不想管,可私底下分析了多次,觉得夏言若是不死,对大明国祚的影响不小。
“喵!”
肩头猫儿醒来,用爪子洗了个脸。
“公子,猫儿得取个名字。”富城伸手去逗弄猫儿,猫儿闪电般的抓了一爪子。
“好快!”富城缩手更快。
“就叫做……多多吧!”蒋庆之摸摸猫儿的脑袋,猫儿惬意的歪着头。
阳光照在他和猫儿的身上,一个含笑,一个惬意。
卢珊儿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见过……”
她在称呼上卡住了。
走亲戚,那我该叫这个混蛋什么?
蒋庆之抱着多多,觉得这个女人读书把脑袋读瓦特了。
院子里有大树,仆役们在大树下摆好了桌椅,蒋庆之坐下,也不管显得有些局促的卢珊儿,给自己弄了一杯茶水,缓缓喝着。
这人,竟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卢氏自从发达后,一家子心气儿高的不像话,觉得高人一等。
可在蒋庆之这里,卢氏却两度碰壁。
蒋庆之指指对面,“坐。”
卢珊儿竟然觉得浑身一松,情不自禁就坐下了,然后又埋怨自己,觉得该矜持。
这等小女儿的心思,蒋庆之了如指掌,他给卢珊儿倒了一杯茶水,“尝尝!”
卢珊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不忿的道:“你对女人都是如此粗鲁吗?”
“我对女人自然有区别。”蒋庆之拿出药烟,身边侍女上前为他点燃。抽了一口后,蒋庆之吐出一口烟气,觉得肺腑好了许多,心中越发期待痊愈了。
“什么区别?”多多黏在蒋庆之膝上,卢珊儿冲着它笑了笑,换来多多不屑的龇牙。
“对自己的妻子,自然要爱和尊重。”蒋庆之说道:“若我对别的女子也如对妻子般关切,那,置她于何地?”
“可……”卢珊儿想反驳,可却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若我是他的妻子,见到他对别的女人关切,我会怎么想?
卢珊儿懵逼了,“可你不是没妻子吗?”
蒋庆之咬着药烟尾巴,露出白牙,“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没有妻子,难道就可以随意和女人调笑?”
“是喔!”卢珊儿点头,觉得这个男人好有魅力,很稳靠,“你说的好有道理。”
一个深闺少女,蒋大爷几下就糊弄好了。
等卢珊儿走后,被派去打探消息的窦珈蓝回来了。
“崔元最近和严嵩走的很近,另外,和几个御史时常聚会。”
这是要动手了!
按照历史走向,崔元等人也该动手了。
窦珈蓝好奇问道:“公子,他们为何要对付夏言?”
“夏言的存在,便是高悬于严嵩等人头顶上的一柄利剑。他们惧怕陛下再度启用夏言。”蒋庆之说道,然后蹙眉看着窦珈蓝。
“公子。”窦珈蓝被他看的面色微红,手足无措。
“我说过,要放开,这是家中,不是锦衣卫。放开些,你舒坦,我也舒坦不是。”
这话,怎地有些歧意呢?
锦衣卫中,老色批不少,窦珈蓝听多了荤话,故而狐疑的看着蒋庆之,“公子说的舒坦……”
公子你不会是在调戏我吧?
和卢珊儿的青涩不同,窦珈蓝美若桃花。身边有这么一个美人儿在,蒋庆之觉得赏心悦目。
而且窦珈蓝如今依旧挂着锦衣卫百户的官衔,对蒋庆之行事颇为好处。
但这个女人过于谨慎,很是警惕。蒋庆之一直在琢磨如何彻底收服她。
按照富城的想法,睡了她,一次不行就两次……直至她臣服。
蒋庆之却觉得不妥,可能窦珈蓝还没臣服,他这具孱弱的身体就先垮了。
一旦睡了窦珈蓝,此后二人是什么关系?
要以德服人。
蒋庆之蹙眉,窦珈蓝想到自己这话里的暧昧,不禁面若桃花。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蒋庆之指着窦珈蓝,对富城说道:“整日紧绷时,仿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