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庆之一脸愕然。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刚监刑完毕,蒋庆之进宫复命,谁知晓道爷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问话。
莫非,李敬的事儿被发现了?
不可能!
若是被发现了,道爷定然会直接出手,比如说直接点出李敬的名。
这是在诈我!
呵呵!
蒋庆之惊愕的表情拿到后世去,绝对能在影坛有一席之地。
嘉靖帝指指他,“莫要带坏了老三和老四。对了,最近可看中了哪家女子?”
这话题转的太快,蒋庆之楞了一下,“最近臣忙碌,没功夫……回头就去参加些诗会。”
“嗯!”嘉靖帝听到什么没工夫时,脸都黑了。直至蒋庆之说参加诗会,这才温声道:“女人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莫要挑美貌的。”
道爷竟然要传授我泡妞秘诀……蒋庆之觉得这事儿可以登上史册,“为何?”
嘉靖帝淡淡的道,“越是美貌的女子,越是自视甚高,女人啊!一旦自视甚高,就会看低男人。一旦骨子里看低男人,就会在平日里显现出来。罢了,你记着这一点就是了。娶妻娶德,明白?”
“是。”蒋庆之应了,心想道爷看来是过来人啊!
是谁竟敢看低道爷?
蒋庆之好奇不已。
“还不走?”嘉靖帝问道。
蒋庆之干笑道:“陛下说美貌的女人……”
“瓜娃子!”
蒋庆之麻溜的走了。
揭人伤疤不道德,蒋庆之却心情愉悦。
“表叔。”
老三来了。
“最近忙什么呢?”蒋庆之问道。
裕王说道:“最近先生功课多。”
夏言?
蒋庆之不觉得夏言会吃饱撑的管裕王的功课,所谓裕王的先生,不过是给夏言留在京城的一个由头罢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
蒋庆之不动声色问了几句,得知夏言最近很是悠闲,没事儿就去城中转悠。
蒋庆之问清了他的去向,和裕王闲聊了几句,便走了。
他先寻了个酒楼,要个包间,让孙重楼看守门户。
脑海中,大鼎旋转的飞快。
“鼎爷,别急!”蒋庆之瞪大眼睛。
究竟是什么事儿让鼎爷觉得对大明国祚有帮助?
蒋庆之如今在慢慢摸索这个规律。
想来想去,唯有赵文华事件。
大鼎缓缓停下。
数字翻牌子。
最终停在了280.84年那里。
“比上次增加了0.2年。不错,报酬丰厚。”
蒋庆之问:“鼎爷,若是弄死赵文华,能增加多少国祚?”
大鼎默然。
蒋庆之突然觉得不对。
历史上赵文华虽说声名狼藉,可也曾对大明国祚有过帮助。
而且不小。
若是没有赵文华受贿后为胡宗宪说好话,东南抗倭的主持人就是另一人。
换了统帅的抗倭大业,蒋庆之觉得多半会很惨。
如此,大明弄不好会短命。
卧槽!
好险!
蒋庆之抹了一把冷汗,觉得一国之国祚果然复杂难测。
这时,虚空一阵抖动。
“是什么东西?”蒋庆之倍感期待。
一个木箱子浮现。
噗通!
掉在桌子上。
蒋庆之打开一看。
一个个小包装,外面是……好像是俄文?
打开小包装。
“娘的,巧克力?”
……
东直门左侧有个道观,名曰五岳观。
观内古树参天,秋风吹过,落叶飘落在地面,一只绣鞋踩了上去。
“夏公大才,柄国多年,深得陛下信重。”
女子步履轻盈,竟是晋王系的永安郡主。
而在另一边,夏言负手看着殿宇,“郡主来寻我,便是说这个吗?”
永安郡主微笑道:“夏公留在京城,据我所知颇为尴尬。往昔夏公仇家甚多,我听说有人想给夏公好看。”
夏言淡淡的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若是与我有仇,只管来寻我就是了。不敢来,便是自惭形秽,那等地老鼠若是敢出来,我便一脚踩死他!”
永安郡主面色微冷,“夏公不多考虑一下吗?”
夏言突然不耐烦,“不就是暗示我依附于你吗?晋王系的一个小姑娘,竟敢招揽我。你是狂妄自大,还是觉着我如今是过街老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