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道晋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捞起长剑,离开。
走在街道上,戴道晋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的,隐约可听到闷雷声传来。
皱了皱眉,呢喃道:“要下雨了。”
……
此时,洛阳城,绿竹巷。
任盈盈正在和向问天、绿竹翁说着话。
突然,任盈盈胸口一阵绞痛,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慌,不由得用手捂住心口。
向问天看到她的样子,关心道:“盈盈,怎么了?”绿竹翁也看向她。
任盈盈皱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没来由的心慌。”
向问天安慰道:“可能是你太过着急,要救出你父亲了。”
绿竹翁也劝道:“姑姑,身体要紧,救人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任盈盈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有些惊惶之感。
……
一个月后,恒山附近。
仪琳看着面前这座竹屋,默默的坐在了屋前的竹椅上。
小声的呢喃道:“daddy,仪琳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那人却对仪琳敬而远之。”
“仪琳是不是个坏女孩啊?那人是五岳的同门,而且按辈分,还是仪琳的师叔,仪琳却喜欢上了他。”
说到这,仪琳白皙的小脸,有些羞红,不由得用手捂住了发烫的脸。
“哦,是哪个小子,有这个福分,能让小仪琳喜欢。”一阵声音传来。
“啊”仪琳吓得惊呼一声,站起身来,扭头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袭青衫,头发灰白的男子,站立在那。
仪琳红着脸,扭捏道:“daddy,仪琳说的话,您都听到了?”
戴道晋走近,笑着道:“是啊,仪琳,不要怕,喜欢就去大胆的追。”
仪琳红着脸,双手合十,道:“仪琳乃是出家之人,怎可如此?”
戴道晋摆了摆手,“江湖儿女,生了凡心,还俗就是,有甚大不了的。”
“那小子是谁?”
仪琳从小到大,经过戴道晋的一些思想灌输,却是没那么迂腐,低声道:“那人是华山的王无名。”
戴道晋脸色一僵,皱了皱眉,眼神闪了闪。
沉默了一会,道:“仪琳啊,那小子我知道,吊儿郎当没个正行,不是好人啊。”
仪琳摇头道:“他虽然性子跳脱了一些,但为人侠义,救了仪琳两次呢,却是个好人。”
戴道晋苦口婆心道:“仪琳呐,听你所说,那小子对你却是敬而远之,感情的事向来强扭的瓜不甜。”
仪琳抬起头,有些执拗,“您以前不是跟仪琳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么?”
戴道晋暗骂自己嘴贱,苦笑道:“话虽如此,可是你们不合适啊。”
仪琳疑惑道:“为什么不合适啊。”
戴道晋想了想,眼神一闪,严肃道:“王无名这人,我之前见过一面,这人印堂悬针,直插山根,乃短命之相。”
仪琳不满道:“daddy,没有这样诅咒别人的,再说,您什么时候还会看相了?”
戴道晋笑了笑,面色得意,“你daddy我,学富五车,医卜星象,琴棋书画,无一不专无一不精,区区看相算的了什么?”
仪琳哼了一声,“净瞎说,不理你了。”说完,便跑开了。
戴道晋看着仪琳的背影,脸色慢慢变得有些阴沉,风吹起一头灰白长发,转眼间皆成乌色。
低声道:“他真的是短命之相啊,小仪琳。”
……
华山附近,山林中。
看着面前的人的背影,王无名道:“你唤我来,是有事要吩咐吗?”
人影转过身来,看着王无名,默不作声。
良久。
王无名被看得有些发毛,苦笑道:“大哥,有事说事,你这么看着我,我心慌啊。”
戴道晋听了,冷声道:“我让你保护仪琳,你是怎么做的?”
王无名心里一个咯噔,有些明白面前这位来的意图。
苦笑道:“这非我本意啊,我出手救了她两次,没想到这小丫头就……”说着连连摇头。
戴道晋呵呵一笑,眼神冷淡,“那你说该怎么办?”
王无名正色道:“仪琳是你女儿,便也是我的女儿,有悖人伦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戴道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
戴道晋瞥了他一眼,道:“我给仪琳说,你的面相是印堂悬针,直插山根,命不久矣。”
王无名撮了撮牙,咧嘴道:“不用这么狠吧。”
戴道晋盯着他不说话。
王无名苦笑,“我拿到了独孤九剑,你这就要卸磨杀驴,不用这么绝吧。”
戴道晋摇了摇头,“你这个身份别用了,明年七月,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