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联邦民主共和国,简称尼泊尔,北与中国相接,之外与印度相邻,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内陆国。
戴道晋行走在尼泊尔的乡间道路上,路两边是种满稻谷的农田,尼泊尔是一个农业国家,这个国家很落后,是一个贫困国家,但这个国家的民众信仰,却很盛行,百分之八十是印度教的信徒,其余的是佛教徒和基督教徒。
所以,行走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感受着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戴道晋觉得有种莫名的宁静,少了很多国内的浮躁。
尼泊尔比较出名的,除了靠近珠峰之外,还有一个就是,释迦摩尼的诞生地了,这个佛教创始人,也给这个小国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每年世界上都有很多的游客,慕名而来。
戴道晋白天以正常的脚速赶路,到了晚上,则全力运劲,脚速飞快。
约莫半个月的时间,戴道晋遇山登山,遇水涉水,也没有走边检,毕竟边境线这么长,凭借本身的功夫,戴道晋从尼泊尔到印度,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在古老的印度,高僧们为求心神合一的最高境界,经常僻居原始森林,远离尘世喧嚣,静坐冥想。
时间一久,高僧们在日常观察动物生活习性和自然法则,然后映照到自身,慢慢的发现了自身的微妙变化,于是古代的高僧们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流派。
“瑜珈”原来的意指驾驭牛马,定义为对身心的控制,和中国的武学思想中“降服心猿”有些相似。人的贪嗔痴很之心,何尝不是需要迷途知返的蛮牛?
在古印度的瑜伽文献中,先哲阿瓦隆曾引述《珂陀瑜伽灯明》说:通瑜伽者善保精,耗其精者死,保其精者生。
所以,万法归源,殊途同归,的武学流派都是养生和健身。
而在开发自身的同时,不管是古印度还是古中国的先行者们,都以天地自然为师,所以武也不再简单指养生和强身,而是包含了很多哲学思想,了悟生命的认知。
所以,武学思想大都是哲学思想,而的武学都是精神和肉体结合的一种运动。
……
印度那加兰邦的一个古老的偏远山村中。
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山清水秀,三面环山,四周尽是木郁葱葱的树木。
清晨,戴道晋行走在这个小山村中,左右环视,灰色低矮的房屋,映入眼帘的除了草木之绿再无亮色,脚下是一条沙土路。
村里的村民,看到戴道晋这个外来之人,眼中泛着好奇之色,甚至有些不怕生的孩童,跟着他走了一段路。
视若无睹,背负着长剑,戴道晋穿过这个小山村,往后山走去。
往山上的路,也不叫路,只是被上下山的行人,将原本挺直的杂草踩伏,约莫看起来像一条路。
但不管怎样,至少给了戴道晋指引方向。
踏着这条青草小路,戴道晋走到尽头,一个有些破旧的木屋出现在眼前。
戴道晋在木屋前站定,默默地看了半晌,木屋只有并排的两间,旁边有着一间稍低矮的屋舍,间隙中透出来的事物,显然是个厨房。
木屋的四周都长满了青草,甚至木屋的屋脊处,都冒出了嫩绿的枝芽,枝芽顶端的水珠,映着穿过树木的阳光,略有些梦幻。
戴道晋闭上双目,鼻间闻着草木青香,心中一片平静,似是在着什么。
“簌簌……”人行走在草地上的声音。
一个男声响起,“咕噜……呱啦。”
戴道晋睁开双眼,扭头看到一个约莫十岁的小男孩,站在不远处,一米二三的个头,脸色有着印度人特有的黑红色,身上穿着灰旧的衣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闯入自己家的不速之客。
戴道晋细细的看了两眼,察觉到男孩身上那股特有的宁静味道,随即又被男孩肩头那条蛇吸引了目光。
蛇身缠绕在男孩的胳膊上,蛇头站在肩膀处,整体翠绿,泛着金色的斑点,颇为神异。
那男孩看戴道晋不理自己,又开口说道:“咕噜……呱啦。”
戴道晋这一世,也学了几种外语,印度语但也只是浅尝辄止,词汇量不多,大概知道这男孩话语中是询问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戴道晋此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男孩的身后,神色间露出一抹期待。
男孩身后,一个中年男子出现,男子不高,约莫一米七多,身穿灰色长衫,体格并不健壮,但极为协调,和周围的一切,颇有种和谐的味道。
视线落在男子的脸部,发现这男子五官普通,但眼神很清澈,犹如赤子孩童,可细细看去,却又似乎包含了多年沧桑之感,颇为古怪。
戴道晋嘴中冒出一个人名,“罗摩克里希那”。
那男子轻笑着点了点头,走到男孩的身边,拍了拍男孩的脑袋,说了一句话,男孩看了看两人,转身进了木屋。
随后罗摩克里希那看了看戴道晋,口中用颇为怪异的语调说道:“来自东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