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郝凡已经不知道疼痛。

他只想当面质问冯程程，为何要如此对待他。

房内。

辰渊目光穿透房门，看向悲痛欲绝的郝凡，邪笑一声：“我来。”

房外。

郝凡耳边传来冯程程那高昂澎湃的喘息，双眼赤红，无助的咆哮着。

这一刻。

弱者闻其音，强者润其根，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不知过去多久。

郝凡拖着行尸走肉的身体出了隐龙酒楼，口中一直在质问。

夜晚，冯程程从房内走出，向着沧海酒楼走去。

“袁天罡，你去办件事。”

等冯程程离开后，辰渊对着大堂中的袁天罡说道。

听完辰渊所说，袁天罡恭敬一礼，而后退了下去。

沧海酒楼三楼。

郝凡自从回来后，他就盯着酒楼门口，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终于，那道熟悉的倩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一如既往，走得很小心，甚至脸上的红晕都还没退去。

郝凡眼神闪烁，嘴角闪过一丝自嘲。

至始至终，他都没往那方面想，因为他相信冯程程，相信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可事实上，冯程程不仅做了，还接连二十多天。

呵呵，是多么急不可耐啊。

冯程程来到三楼，看到了双眼赤红的郝凡。

“郝凡，给，这是今天的解毒丹。”

冯程程带着笑容，把手中的解毒丹递了过去。

郝凡盯着冯程程手中的丹药，只感觉无比讽刺。

“哈哈哈哈……。”

郝凡没有去接这颗解毒丹，仰天失笑起来，眼角的清泪无声滑落。

有自嘲，有对自己实力弱小的不甘。

他弱到连阻止两人的实力都没有。

见郝凡突然大笑，眼睛红肿，冯程程担忧不已。

“郝凡，你怎么了。”

冯程程欲要上前关心。

郝凡抬手拍在冯程程手上，连同那颗解毒丹也被拍飞。

“别碰我，你让我感觉恶心。”

冯程程愣了愣，心底刺痛瞬间，接着无尽的怒火袭来：“郝凡，那可是中品王级解毒丹。”

“怎么，你舍不得了。”郝凡盯着冯程程的眼睛，一脸疯态。

“你，那可是给你解毒用的。”冯程程气得脸色更红。

郝凡冷冷一笑：“用身体换来的解毒丹，我郝凡承受不起。”

冯程程正要大骂郝凡，话到嘴边突然顿住，她看着郝凡，愣愣的说：“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