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朕和石凡只能活一个，你又选择谁？”

“还是你。”

辰渊颔首，对程芊芊挥了挥手：“你下去。”

“陛下，人家不走。”程芊芊上前拉着辰渊的衣袖，娇嗔道。

辰渊瞪了程芊芊一眼，程芊芊这才罢休，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开：“混蛋，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等程芊芊离开，辰渊起身，向着九楼走去。

夏幽兰连忙跟在辰渊身后。

次日一早，夏幽兰穿好外衣，从床上下来。

此刻，一股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涌上心头，将她淹没。

她感觉自己十分对不起石凡，更对不起她大哥；明明知道辰渊和她大哥有仇，还来献身。

“渊帝陛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当做一场梦；我们谁也没见过谁。”

说完，夏幽兰转身就走。

辰渊望着夏幽兰的背影，心中冷笑一声。

这女人，又当又立，真是够贱的。

第二日的夜晚，夏幽兰又来了。

辰渊望着和程芊芊一起来的夏幽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下去。”辰渊对着程芊芊道。

程芊芊愤恨的看了夏幽兰一眼，冷哼一声，这才离开。

辰渊来到夏幽兰身前，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冷笑道：“你个贱人，不是说昨晚就是一场梦吗，怎么又来了。”

夏幽兰羞红着脸，连忙低下头去。

不知道为什么，离开紫薇酒楼后，她心中的负罪感荡然无存，反而对辰渊越发迷恋。

“渊帝陛下，就这一次。”夏幽兰娇羞道。

辰渊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夏幽兰连忙跟上。

次日清晨。

夏幽兰穿好外衣，背对辰渊：“渊帝陛下，小女子说话算数，以后绝对不会再来。”

当天夜晚，夏幽兰又来了。

她站在辰渊身前，低着头，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去看辰渊。

一旁，程芊芊看见辰渊又要赶自己离开，心中委屈极了。

“陛下，你把我留下来吧。”

辰渊眼神凌厉的看去，程芊芊连忙闭嘴，望向夏幽兰的眼神充满极度不满。

这个贱人，到底有何魔力，能让辰渊如此宠幸。

本以为能找个帮手。

没想到是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