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锦疼得发慌,连忙捂住嘴巴,双颊通红,不敢说话,生怕盛涉川因此不高兴。
“不要再自称奴了,就像刚才称呼自己为‘我’,听起来也没那么别扭。”
“嗯……”
“在这里陪我,其实挺无聊的吧?”盛涉川捏了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可以跟我说一说,我会尽量满足你。”李元锦不解地看向盛涉川,大概没想到他居然会照顾到自己的喜好。
“奴……我喜欢针线活,会绣荷包,打缨络。”
“针线活?那不是女孩子才会做的吗?”
“回掌门的话,我小时候家贫,娘说,学会针线活可以养活自己,补贴家用,免得被继父打骂。而且我腿脚不便,出门在外容易招人耻笑,不如待在家里,省得受人欺负。”
“好,那我就让颜轻给你弄些针线来。”
盛涉川一口就答应了,毕竟只是几样针线而已,他嵩岳派家大业大,自然不会在这上面刁难李元锦。
“谢谢掌门……但是,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李元锦小声说道:“之前掌门不许我和旁人说话,不知……颜轻算不算旁人?我还可以和颜轻说话吗?”
“李颜轻和徐青则可以,我已经把徐青则专门安排来给你看诊闻脉,你身体再不舒服,可以直接找她。除了他们两个,别的人你都不许接触。”
“嗯……”李元锦轻轻点点头,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李颜轻算是他在嵩岳派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同伴,他不想失去和李颜轻交流的权力。
中午吃饭的时候,盛涉川把李颜轻喊了进来,嘱咐他赶紧把门口的冰雕移走,顺便告诉他李元锦的需求。
李颜轻也没想到自己的心血来潮会给盛涉川带来麻烦,好在盛涉川只是讲了他几句,并没有给他施加任何惩罚,甚至告诉他以后想玩冰雕可以去其他地方玩。
李颜轻答应下来,下午的时候便将门外的冰雕都分去了其他院子,门外瞬间变得空空荡荡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盛涉川晚饭之后罕见地没有宿在李元锦的房间,而是说要去听雪小筑那边,看看盛寒镶。
“盛寒镶?那是谁?”
李元锦一边整理李颜轻送来的针线和布匹,一边好奇地看向他。
“盛寒镶你都不知道?那是我们掌门和荃沅君的儿子呀,如今应该跟你差不多大,是很俊俏很有趣的一位小郎君呢。”
喜欢掌门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