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说荃屿君?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一个前妻的小舅子,闲的没事在新夫人面前乱晃干什么?度小姐和掌门不烦他嘛?”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好像是想时时刻刻监视掌门和度小姐一样,而且度小姐似乎已经开始烦他了,我听每日向她房中请脉的医女说,她为荃屿君日日黏着他们的事情厌烦极了,摔了好几次东西。”
“啊?那掌门呢?掌门也不为此说几句话嘛?”
“掌门?掌门哪敢跟小岳山提意见?他是个重情的人,既然答应了荃沅君要善待小岳山,他自然不会让小岳山难堪,再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天哪,那这度小姐也真够可怜的,那荃屿君跟荃沅君可不一样,是个极其刁钻难伺候的主儿,这度小姐天天受他磋磨,再加上个不敢声张的掌门,真得够她受得,这么一想,掌门不来咱们这儿倒是件好事。”
李颜轻由衷感慨,而李元锦却没有言语。
他心中对荃屿君多可怕没有概念,他只担忧盛涉川是因为对他失去了兴趣,才会故意不来这边。
最好……掌门是因为荃屿君才不来这里的。
最好……掌门还对自己有兴趣。
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无底的深渊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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