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为什么打你?怎么打你的?你能跟我说说吗?”
长这么大,除了跟盛涉川,他从未跟人谈论过这么亲密的话题。
即便是和律宗瑢也没有。
律宗瑢是正人君子,饱读圣贤书,他们两个之间顶破天也只是亲过而已,尤其律宗瑢还特别容易紧张,一涉及到跟这些东西有关的事,都会脸红好久,搞得李元锦也总觉得做这种事其实很羞耻。
“没有打……我们没有在打架,我们那不是……打架。”
李元锦憋了很久,才敢小声嘟囔出这句话。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出这句话,盛寒镶忽然哼了一下,笑出了声:“哈哈哈,你是打算跟我解释吗?你是信了我的话吗?你未免也太好骗了!哈哈哈!”
“……”李元锦不解其意,茫然地看着盛寒镶。
“我都这么大了,当然你们在做什么,不用解释我也知道。只不过……”盛寒镶冲他笑了笑,伸手掐住了李元锦的下巴,将他的头别向一旁,把布满作案痕迹的脖颈露出来,“我爹也太不注意了,真是老房子着火不知节制,也不怕把你这个白面饽饽烧坏了。”
盛寒镶说话间捧着李元锦的脸看了又看,李元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未免有些尴尬和羞恼。
恰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咳,是盛涉川回来了,李元锦赶忙轻轻扫开盛寒镶这个坏心眼小少爷的手,正襟危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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