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涤非的夫人玄钰贞却是个例外。
坐在前厅的玄钰贞和闻涤非听见盛涉川的声音,立刻转身看向盛涉川。
“盛掌门,你可真会说玩笑话,休要折煞我这等妇人家了。”
夫妻两个与盛涉川很熟,玄钰贞更是冲盛涉川笑了一笑。
只不过当她完全面向盛涉川的时候,盛涉川看到她那张标致的明艳大美人脸上,赫然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她的右眼角划下来,直到右耳边。
当年屠日城之战,各门各派都派人援助正道,扩充兵力,但唯有天命楼中的人并不会武功,只能通过刺探敌情来帮助众人。
玄钰贞在那场战役中率先刺探到魔教教主轩辕焰的行踪,为屠日城之战提供了最为珍贵的信息。
只可惜,她也因此身负重伤,毁了容貌。
“哼,大家都是老相识,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真是没得恶心。”闻涤非站起来笑着打趣两人。
他用审视而促狭地目光将盛涉川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最后把目光落在盛涉川被抓破的脸颊上,忍不住笑道:“哎呀,我们盛掌门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抓的?是你那位娇蛮的新夫人呢?还是你那个身世凄楚的小男妾?”
“都不是,是猫。”
“哼,死鸭子嘴硬,真会放屁。”闻涤非死也不信,讥讽盛涉川。
“……”盛涉川懒得理他,要不是看在两人交情甚好的份上,这么一个八卦臭嘴的人早被他一剑捅死了。
玄钰贞性格比丈夫稳重得多,轻轻白了丈夫一眼,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盛涉川道:“盛掌门,我夫妻二人见了你的信,都觉那小……那度翾元的身世十分可疑,更觉兹事体大,怠慢不得,所以夫妻两个便一起来了,你就给我们细细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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