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颜轻带过来了,但是羔羔却找不到了!”
郑婷君速度不慢,很快就把颜轻给带过来了,同时,她还带来了一包东西。www.jizhiwx.com
“那个羔羔的房中已经人去楼空,我在她的包袱里找到了……找到了……”
郑婷君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而是将包袱交给了盛涉川,盛涉川拿过来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放着一卷类似宣纸的东西,盛涉川上手去摸了摸,发现手感细腻真实,犹如人皮,而当他真的把那东西抖开,却赫然就是一张被剥地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人皮!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老江湖,但也不免被这一幕吓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这……这羔羔究竟是何人!这这这……她怎么会有这个!”
“羔羔原本是谁房中的人?寒镶对不对?去把寒镶叫过来,不要惊动陆荃屿。”
盛涉川不愧为江湖之首,手中拿着那张人皮,仍旧面不改色,思路清晰,吩咐郑婷君把盛寒镶喊过来。
当然,为了避免吓到盛寒镶,他先把那张人皮给藏了起来。
“诸位,看来是我们嵩岳派中混入了一些魔教余孽,这个羔羔十分可疑,她极有可能和阿元的失踪有关。”
“倘若她真的和魔教有关,那么这件事我们嵩岳派难辞其咎,找阿元的事我会全权负责,我一定会尽快给大家一个交代。www.jiaoyush.me”
盛涉川话说完没多久,郑婷君便将盛寒镶带了过来,盛寒镶还穿着一身睡衣,困得睡眼惺忪,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猩红色狐裘。
“爹……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盛寒镶进了门才注意到这里有很多人,未免有些惊讶。
“我问你,你可知那个羔羔的底细?”
“羔羔?”盛寒镶想了想,这才想起来,“知道,是那个琼月山庄来的婢女吗?我不是把她分给阿元使唤了吗?怎么了?”
“这个人极有可能与魔教有关,而且很有可能掳走了阿元,你仔细想想她平时有什么异常吗?”
“什么?魔教!她还掳走了阿元?”盛寒镶大吃一惊,睡意全无。
不过,他倒也不是全然的酒囊饭袋,惊恐之余,脑袋倒是非常灵活:“她之前在我那儿就……就还好吧,不过当初琼月山庄送她来,其实是为了讨好爹你啊,但是你对她没兴趣,于是她就把讨好对象换成了我。”
“她其实对我挺殷勤的。但是我平时起居都有人照顾,她这么热情反而让我有点不适。”
“后来,楼倦今年病得厉害,我就顺势把她塞给楼倦,让她照顾楼倦……她好像跟楼倦交情不错,我可以把楼倦喊过来跟你们细说。www.datang.me”
一提起楼倦,一旁的李颜轻稍微有些紧张,连忙说道:“掌门,别叫我哥哥来了吧,我哥哥近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病得下不了地,就由我去传话吧,这么多人会吓到他的。”
“嗯,去吧。”
李颜轻得到首肯之后立刻跑去通知楼倦,没过一会儿功夫,李颜轻便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荷包回来给大家看。
“我哥哥说,那个羔羔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但是却挺健谈,针线活也不错。然后就在今天下午申时,她还去看望过我哥哥,给了我哥哥一个荷包,说今晚子时左右再打开,会有惊喜。从那之后,她好像才彻底不见的。”
盛涉川接过那个荷包,结果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张纸。
盛涉川把纸抽出来,一字一顿地念道:“嵩岳派盛掌门亲启,轩辕珍北敬上。”
轩辕珍北。
这个名字一出现,盛涉川和在场的诸位都皱了一下眉头。
“轩辕珍北不就是阿若谭的另一个名字?他……他的信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荷包里?”
盛涉川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只是迅速打开了信笺。
信上的笔迹都是阿若谭所写,每一个字都十分隽秀,笔力又不失遒劲。
“暌违已久,别来无恙,未恭祝盛掌门新婚之意,实为遗憾,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虽别数载,今犹耿耿,长夜更漏,如彻心扉。一十八年已过,此恨难消,故夺君所爱,以做报应。君若忧思难忘,望还珠于掌,可二月初四天台山一见,江湖恩怨,正邪之争,自有分明。”
书信末尾,夹着一绺银白色的头发,盛涉川看了看那颜色,与当年的黛伊丝发色如出一辙。
“他!他说什么杀父之仇!难道真的是阿若谭?他在屠日城中没有死吗?”
“……”盛涉川听了这话,略做犹豫,像是在思索什么往事。
“我们当年也许被骗了。”
“屠日城之战,那年阿若谭应该只有三岁。我杀死轩辕焰之后,曾经下令将屠日城掘地三尺,搜索阿若谭的下落,但是最后我们只在屠日城中搜索到一具三岁孩童的尸骸,而且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