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锦倒是不酸了,可律宗瑢却还要找盛寒镶算账。
“都是你惹得祸,你自己要吃梅子,害别人干什么?”
“我……我什么时候害他了?他自己就没有错嘛?他不想吃梅子我还能逼他?你这人真有意思!”“你……”
“你少说话,这里可是我家,别分不清主次,小心我叫人把你们全撵出去。闭嘴吧你!”
盛寒镶跟人吵架总是蛮不讲理,律宗瑢脾气其实算好,一般也不会跟这种娇少爷计较,但偏偏这事关乎李元锦,他最见不得有人欺负李元锦,一时之间两人未免僵持住了。
“算了瑢哥,别计较这个了,是我不好,不关他的事。回房间去吧,回去吧……”
李元锦小心地扯着律宗瑢的袖子,小声哀求。
律宗瑢气得要命,但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索性揽着李元锦先行回屋去。
他进屋的时候,鸠什多罗已经从房中出来有一阵子了。
他呆呆站在门边,看完了李元锦被灌梨汤的全过程,整个人瞬间犹如石化,彻底傻在了原地。
“剑祖,你不知道!真是气死我了!我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个气!刚才他们两个人真是好一顿欺负人,那个律宗瑢怎么不分青红皂白骂人嘛!”
盛寒镶虽然跟鸠什多罗关系不好,但是当他看见自家长辈的时候,还是难免抱怨。
不过,让他感觉十分奇怪的是,今天的鸠什多罗就好像完全傻了一样,站在原地,木然地,犹如一尊石像一般。
“剑祖?你怎么了?”
盛寒镶这才感觉到不太对劲,他茫然地看着鸠什多罗,不明白他为什么那种表情。
鸠什多罗在原地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反应过来。
他慢慢走向厨房,从桌子上拿起那个空碗。
他看了看盛寒镶,又看了看律宗瑢所在的房间。
半晌,他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千言万语到了他的嘴边,却只剩下两个惨然的字:“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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