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找也找不到她。”
“……”
“要不……还是死吧。”
“你死了管什么用?她莫名其妙失踪加入魔教,你再莫名其妙去死,你想叫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们嵩山派?”
“我……”
“现在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确定她是去祁连山投奔魔教了吗?她到底是去复仇还是怎样,你弄的清楚吗?”
“我……有。”
袁坠雨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份皱皱巴巴的纸,那是一封信,盛涉川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度无忧的。
上面言明,她已经对正道一再羞辱针对她的行为极其失望,故而她决意叛变正道,加入魔教,势必为母亲的死讨回公道。
盛涉川看着这封信,更生气了,只因他想了半天,觉得这世上一再“拒绝”,“针对”她返回正道的似乎只有他自己,毕竟要是换成别人,他们早就直接把她杀了。
盛涉川越想越郁闷,有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他气愤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拂袖而去:“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吧,我管不了她了。”
盛涉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元锦和袁坠雨面面相觑,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好。
袁坠雨见李元锦眼睛的颜色有变化,于是多问了几句,李元锦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据实相告,而袁坠雨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李元锦为袁坠雨安置了住处,他把他的住处安排在他和盛涉川的附近,以便观察他的动向,避免他做出傻事。
安置完袁坠雨之后,李元锦又回房中找盛涉川,盛涉川在房中生闷气,见李元锦回来了,冷冷瞪了他一眼,仍旧看着窗外,一副不爱搭理他的样子。
李元锦知道,这个时候越是理他,他越是来劲。
两人的房中有没用过的棉被,李元锦去抽了一条,打算给袁坠雨送过去。
临走,他又怕袁坠雨奔波多日,床褥不舒服,所以又多抽了一条给袁坠雨当褥子用。
盛涉川虽然背对着他,但眼角的余光一直扫视着他。
他一看见李元锦拿着两床被子,立刻警觉起来,拦到他的面前,质问道:“你去哪儿?”
“我?我送棉被给小雨。”
“谁送棉被送两条?你打算去他那边睡?”
李元锦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无聊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多给他送一条罢了。”
“……”
“哼,事情都没办好,我看也不必让他睡了。”
“你也太坏了,哪有那么严重?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而且你没发现,他的情绪很不对吗?”
“怎么不对?”
“嗯……小雨是个心思很豁达理智的人,我觉得,就算任务失败,他也不应该这么颓废。他这个反应,怎么感觉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李元锦这话一出口,盛涉川心思一动,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是有些不对,莫非,这小子撒谎了?或者,无忧离开的事另有隐情?会不会跟他的剑丢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