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怎么算?”
“这次是因为我六年前被刺受伤,旧疾复发所致。”
江玉容气笑了:“谢予臻,你这么解释,你自己信吗?”
谢予臻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甚至有几分推心置腹的味道。
“容儿,你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对他有兴趣,或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嫂子’。”谢予臻坦荡得让江月和晏青云惊讶。
谢予臻默默看着江玉容,看了一会,又去看晏青云,眼中透漏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晏青云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眼神,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
“青云。”谢予臻唤了一声。
晏青云不得不抬起头来,答应着:“侯爷。”
“你一定不知道,我估计宁知远也没和你说过。”
晏青云疑惑地望着谢予臻:“说过什么?”
“其实你有点像我俩的娘。”
谢予臻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坐在凳子上。
“你五官不像,但就是莫名让人感觉整个人有点像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能让我感到平静和安宁。可能是气质像吧,连你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都像我娘,或许宁知远也是因为这个才跟你在一起的。”
晏青云眼睛一缩,随即恢复平静。
“容儿,你不要再找青云的麻烦。”
谢予臻重新看向江玉容。
“你我相识于微时,如今我们什么都有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别奢求不该奢求的东西。”
江玉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世界在眼泪中扭曲成光怪陆离不可理解的形状,他的心在撕裂,碎成千千万万片。“如果我想要的就是这些你不能给的东西呢?”
“明知不能给,你又何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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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江玉容颤巍巍指着晏青云:“可你为什么给了晏青云?”
“晏青云和你不一样。”
“你我十年感情,比不过你和晏青云短短几月?”
“多说无益,”谢予臻毫不动摇,“如果你愿意接受现实,我以后还当你是妻子。”
“用不着你施舍。”江玉容狠狠抹去眼泪,再也不哭了,“从今日起,我自请去住静心庵,你什么时候休了晏青云,什么时候接我回来吧。如果你一意孤行,那……”
江玉容眼睛通红,再没有流一滴眼泪。
说出的话也铿锵有力。
“那我从此不出静心庵一步。”
说完话,江玉容不再理会谢予臻和晏青云,再不停留,走出门去,留给谢予臻一个无比决绝的背影。
他走得很快,并没有拖拖拉拉,撒娇拿乔,想让谢予臻叫住他的意思。
他脊背挺直,脚步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到底还是那个将门之子,他长得再怎么娇媚,也还有他的脾气和尊严。他之前容忍了谢予臻娶那六个,晏青云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