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公子不在的日子,侯爷常常发怒,奴才们都盼着晏公子和侯爷快点和好,这回晏公子可算是回来了,奴才们心里也安定下来。www.shuhaizhichao.com”
晏青云无动于衷,连假笑都懒得笑了。
淡淡看了一眼千金难求的宝物,叫叶兰生规整收拾好,自己回了屋里休息。
谢予臻对晏青云比以前更好,全府上下都意识到晏青云很受宠,再没人敢小觑他,而是处处巴结,争相讨好,晏青云趁机收买了许多下人为己所用。
晏青云跟谢予臻说想出席老夫人葬礼,谢予臻没有犹豫立即点头。
按理说老夫人的葬礼只有正妻能出席,妾室是没有资格站在堂上的,晏青云不合理的要求正是暗示他想做正妻,在谢予臻看来,这说明晏青云想跟他关系更进一步,是大大的好事。谢予臻不怕晏青云贪慕虚荣,争权夺利,就怕晏青云什么都不要。
至于原本的妻子江玉容,谢予臻早已经不记得她了。
之前江玉容自请入庵堂时,有些人还在暗暗奢望以后江玉容会回来,结果没想到,才不到一个月工夫,晏青云已经顶替了江玉容的位置。
老夫人去世第七天,亲友接到谢予臻发出的讣告后前来吊唁。
镇安侯府里,挂满白色的灯笼和纸幡,院中的石桌上,摆放着几盘简单的果品和茶水,以供宾客们解渴。
宾客们陆续走入灵堂,堂中央有一张宽大的供桌,供桌上有香烛和供品。谢予臻和晏青云分别站在供桌两侧。
晏青云作为侯爷妻妾中唯一出席葬礼的人,站在那儿格外显眼。
他穿着一件素白色孝服,袍子由轻盈的丝绸制成,没有繁复的花纹,在袖口巧妙地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既符合丧礼的庄重,又展现出恬淡和高雅。
腰间系一条白色丝带,丝带末端垂着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一支素净的白玉簪子,横插在头上,将青丝挽起,尽显冷清肃穆之美。
在宾客们安慰谢予臻之后,晏青云点头向宾客们回礼致谢,端庄稳重,落落大方,优雅从容,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敬意,挑不出一点错处。
即便如此,还是被人看不顺眼。
一位白发苍苍极有威势的汉子,龙行虎步走入灵堂,晏青云按照惯例为他递上香烛,此人却毫不客气,一把拂开晏青云的手。
“砰!”香烛掉在地上。
晏青云神色一冷。
() {
$(''.infor).reve();
$(''#content'').append(''
此人森然的目光上下扫了一眼晏青云,不屑地冷哼一声:
“尔乃何人?如何敢立于此?”语气不善,充满挑衅之意。
晏青云通过刚才此人与谢予臻的对话中知道,他是江玉容的叔父。
江玉容父母已亡,叔父是江家族长,这次参加老夫人的葬礼,显然是替江玉容来报复晏青云的。
晏青云刚要回话,谢予臻替他开了口:
“他是我的妻子,自然应该在这里,怎么了?”
此言一出,满室俱惊。
所有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