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们送给谢予臻的礼物。
谢予臻拎着鸟笼,回忆起姑娘们的话。
“其实人和鸟是一样的。
你看这只鸟,初时挣扎哀鸣,久之则安于笼中,鸣声渐稀。
人也如此,人的心被囚笼所困,刚开始千般万般不适,最后总会变成适应。甚至会视磨难为安宁,将束缚作依靠。
眼下谢公子所爱之人身处囹圄,正是谢公子调/教他的最佳时机。
他无计可施久了,便慢慢心生宽慰,以为唯有顺从,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送谢公子这个鸟笼,祝公子爷得偿所愿。”
……
谢予臻将鸟笼挂在走廊上。
寂静的地牢里,一只金丝雀在引吭高歌。
本应悦耳的叫声中,在昏暗光线的衬托下,显得有几分阴森。
晏青云看了一眼鸟笼,不知道谢予臻这次又要搞什么名堂。
“怕你独居寂寞,给你带个玩意,让你高兴点。”
谢予臻像往常一样和晏青云说话,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不愉快,像以往每一个他从外面带回礼物的平平常常的日子一样。
“还给你带了一颗药。”
谢予臻这次没有破门而入,而是不慌不忙用钥匙打开铁门,走入牢房内。
掌心放着一枚褐色丸药。
晏青云拿过来,没有犹豫,直接往嘴里一扔,咽了下去。
动作迅速而利落。
“你不怕这是毒药?”
谢予臻眼睛精光闪烁。
“那岂不正合我意?”
丹药很甜,带着股甜腻的奇异香气,还挺好吃。
反正无论怎么反抗,最后都会被强制喂药,还不如省点力气,自己吃得了。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不对劲。
一股热流向下涌去,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脸上热辣辣的,连耳垂都热的不得了。
作为一名大夫,他立刻知道了这是什么药。
怪不得谢予臻刚才看见他吃药表情那么古怪。
原来,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晏青云惊悚地看着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眼中渐渐布满绝望。
绝望地看着谢予臻走近,绝望地被那人扒掉衣服,绝望地经受再一次痛苦,偏偏在痛苦中又有一丝难言的愉悦。
这一次,他的身体在药物控制下,诚实地表现出该有的反应,热情地接受了谢予臻。
纵然再不愿意,他也没办法违背身体自发的意志,这是本能,根本不听他的脑子指挥,不管他怎么讨厌,他还是在谢予臻的带领下感受到极乐。
那是谢予臻给予他的奇特体验。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子彻底宕机,什么都想不了。
他不停战栗,全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脸上泛起激动的红晕,久久不息。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那么爱这种事。
当兴奋到极点时甚至会产生一种,以前那么多年的人生都白活了的感受。
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最恨的人,给予他最大的欢愉。
他已然忘情,那些如同铁链一般的压力,被情/欲的洪水冲得轰然倒塌。
晏青云被这种极乐炸懵了,半晌没回过神。
“你这次也很快乐,是吗?”谢予臻很满意。
可以说超乎意料的满意。
早知道药物能建大功,之前还费那么多事干什么?直接给他喂药就好了!
走廊挂着的鸟笼里,金丝雀的叫声更加激烈,一次次冲击木栏杆,一次次被撞回来,逃不出鸟笼,又不肯放弃,短短一会工夫,鸟喙根部都撞红了。
“青云,只要你放下报复的念头,好好和我过日子,我还愿意要你,”谢予臻紧紧搂着他,“你认错的话我现在就放你出来,我像上次一样抱你回去好不好?来,先叫声夫君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