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摇摇头,用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说,“你的事,怎么能是小事!何况是谣言!这谣言传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这谣言害人啊!多少女子都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选择自缢。”
“你倒是说说,这个该死的丫头在传你什么闲话?”
程迦瑶完全没有准备。
她支吾道:“是……是……”
程迦瑶低下头,委屈地说,“是因为孩儿不受宠,就是传这些孩儿的笑话。”
见程迦瑶抹眼泪,虞氏心疼地伸出手,“别哭了,别哭了,好孩子。别哭了。”
“你哭了,我多心疼你啊。”
见虞氏相信,程迦瑶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顺势趴在虞氏膝头好好哭了一场。
哭得虞氏也跟着掉眼泪。
“你性子有点傲了,你和淮儿是夫妻,哪能一直这样当个陌生人。”
“这些日子实在委屈了你,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虞氏送了程迦瑶一对宫灯形的金累丝耳坠。
程迦瑶捧到手里惊住,这耳坠也做得也太精致了。手艺精细得可以说是巧夺天工,镂空的工艺描摹宫灯的形状,要是点上蜡烛真的像个袖珍型的灯了。
等程迦瑶走了,红嬷嬷说,“夫人,恐怕传的不是这些闲话吧。”
“这些闲话早就在之前有人说,世子夫人也没有放在心上。若是这样的闲话,世子夫人怎么会生气地把桃枝的脸打得肿成那样,像发面馒头似的。”
虞氏的神情郑重起来,“这孩子,为了让我放心,总是这样说。只顾委屈自己,哎。”
“到底是什么样的闲话?让温柔的迦瑶变成这样,一定是不得了的话。”
“这样造谣主子的人怎么还能留在侯府里。”
“你去把那个该死的丫头揪出来,以儆效尤,看往后谁还敢说她的坏话!这孩子已经这样委屈,还有谁敢编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