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且懊恼,“就是技术不行,啧。”
萧珩也跟着开车,“什么技术,床上技术啊。”
“牌技啊,操,害我赔了五十多万。”
点了根烟,学桌上其他人成熟地叼着,不禁对着左燃感慨,“兄弟,你比荷官都厉害,竟然没瘾,说真的,你要是个女的,我绝对包了,带出去多有面子啊,关键是还能给我挣钱。”
萧珩笑骂道,“荷你大爷的,还荷官,你知道我这哥们什么人吗,出了这包厢,你都不一定有机会见到他,就你这种的,去他公司当保安都不够格,唉,回去好好上学吧小崽子。”
丁邵又改口道,“对不住了兄弟,回头请你喝酒。”
他不是本地的,跟这群人也不熟,就知道姓萧的这公子哥背景挺硬,其他人不清楚。
更何况现在这年头,真有权的又看不出来,穿着打扮都差不多,谁能分清。
玩到一半,喻思原感觉有点悬,看向左燃,泄气道,“我手气不太好。”
眼神无辜又带了点懊恼,声音不易察觉地动人。
左燃无所谓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这话很熟悉。
井夏末脑内的某根神经被牵动,心脏不受控制地下沉。
本来正在和办综艺的导演聊天,现在耳边是一片被模糊的背景音,只有那两人的对话无限清晰放大,一个字一个字砸下来。
喻思原移动座椅,想离他更近点,膝盖贴上去,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胳膊上的文身好好看,有含义吗。”
左燃语气冷淡,“没含义,随便纹的。”
他这会穿了件图案简单的黑色T恤,小臂露在外面,线条流畅性感,拿东西时隐约能看到淡青色血管。
内侧纹了一小段乐谱,整个人气质添了几分野和浪荡。
可喻思原不懂音乐,看不出来旋律,但又隐隐感到或许和他的初恋有关。
总需要从别人口中打听的那位初恋,占据了他整个少年时代的女孩。
忍不住追问,“哪首歌里面的?”
“行了行了。”
萧珩抬眼瞥了下自己兄弟的神色,圆着场子,“纹身都多少年了,他早记不清了,以后别问了。”
“表妹,你知道男人最喜欢听什么吗。”
“不就是哥哥和老公吗。”
“肯定是哥哥啊,但是你得学会夹子音,”萧珩亲自教学示范,捏着嗓子放柔地叫了声,“哥哥~”
甜腻的过头。
一桌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蒋川直接上脚踹他,“你他妈别恶心老子,哪个妹妹有你这么矫揉造作。”
萧珩不死心,换了音调又喊了一声,“用这种声音撒娇哪个男的顶得住啊。”
“信我的,表妹,你阿燃哥最吃这一套,什么都答应你,命都给你。”
又贱兮兮地说:“是不是燃燃?”
喻思原止不住笑了一会,之前觉得自己本音就很好听,不需要刻意夹着。
不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会不自觉改变声线,听起来并不做作。
蒋川在墙壁镜子里看到了井夏末那位老熟人的表情,顿时也是五味杂陈。
面上吊儿郎当道,“别听他的,我们这里头,最了解左燃的人就是我,他才不喜欢什么夹子音呢,假的要死,不过啊,确实喜欢听哥哥。”
萧珩兴致有些高,喝了点杯里的威士忌,讽刺地瞧着井夏末,故意道,“哥哥这东西就是万能的,没爹的时候能提供父爱,没妈的时候能提供母爱,没对象的时候还能提供zuo爱。”
喻思原听到最后一句心跳有些快,偏头看向了身旁的左燃。
他的视线却停留在......
喻思原好看的眉毛皱起来,不解地用眼神询问没多熟悉的二货表哥。
但对方没给她回应。
井夏末脑子里就想到了一个形容,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过并没多生气,因为姓萧的那个,曾经说过一句她很认同的话,和左燃之间,她这辈子永远都是亏欠。
而且两次分手都是她提的,早就没资格说什么。
只是......
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
他眼眸漆黑,透着冷漠又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