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时隔一年后,师父才传来消息,问她过得好不好。后面,再无消息。
仔细想想,她发现自己对师父一无所知,不知师父是何许人,只知道师父称自己为路人甲。
她师父的年龄,也就比她大十岁左右,如今应该才二十七八。
沈幽月花了快一个时辰,才把大部分药材列好,列出了很厚的一沓纸。
她粗劣估算了一下,单单能买到的药材的钱,恐怕就得十来万左右,渊王府送来的九十九抬聘礼只值四五万!
至于她母亲的嫁妆,沈幽月一分都没打算动,她要全部送去流放到边域的外祖一家手里。
上一世,她快被册封为皇后时,有人秘密给她递了纸条,说外祖一家在边域十几年,备受欺压,病的病,死的死,过得很不好。
沈幽月之前讨要母亲嫁妆时,就想好后续要安排靠谱的人,把嫁妆送去边域外祖手里。还要想办法洗清外祖一家的冤屈。
沈幽月思考着,若是没那么多银子,干脆不管楚寒渊的腿,只保证他不死就行。
这时,肚子再次咕噜噜响起。
她看向安静的门口,微微蹙眉。
香草怎么去了这么久?
沈幽月担心她出事,当即走出院子寻找。
渊王府很大,但大部分地方都荒凉孤寂。
沈幽月逛了一大圈,只看到几个粗使下人。
问出后厨所在后,沈幽月脚下匆匆往那而去。
不多时,她突然听到前方传来香草的惨叫声。
“啊啊啊!!!我没有偷东西,你们冤枉我!”
沈幽月脸上一变,当即跑进一个院子,就看到香草被逼着跪在地上,丫鬟绿萝和红玉正用力夹着香草红肿的十指。
香草头发凌乱、脸上红肿,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小贱蹄子,还敢嘴硬,看来只能剪了你的舌头了!”
王嬷嬷手里拿着剪刀,凑近香草的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后,就要去剪香草的舌头。
“狗奴才!谁给你们胆子动我的人!”
沈幽月雷霆般的厉喝声传来。
王嬷嬷刚要回头,就被人从侧边狠狠一踹。
王嬷嬷一骨碌倒在地上,绿萝和红玉还没反应过来。
也被沈幽月一脚一个,狠狠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