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话直说吧,杀人分尸案是不是你干的?”
“……”
喂喂,等等……这不对吧?……
面对眼前警官这“信息量”过大的“质问”,“受惊过度”的问晓除了在心中这样想想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杀人”?
“分尸”?!
“我干的”?!!
这是哪里搞错了吧……
可能是看穿了此刻嘴巴张得老大的问晓的心中所想,接着之前“质问”,这个警官接着说了下去……
“虽然说暂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是,首先是‘作案动机’,就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你是最有‘动机’的几个人之一,然后,不仅如此……”
这样说着,这个警官像是在整理语句一般稍微皱眉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了下去……
“你还是这个案件的‘第一目击者’,没有‘场证明’的你,‘在场证明’倒是充分到不行了……”
“……”
所以呢?
就认为是我在“杀人”后自己报的案?……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警官严肃的表情,问晓知道自己应该是猜对了他或者说“他们”的想法……
至此,问晓虽然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他那颗“受惊过度”的心却在此刻渐渐开始恢复了“平静”?
也不能这么说……
“今天”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要让问晓就这样“全盘接受”?
这真的是有点难,不过……
此刻“吃惊完”的他已经可以好好地进行思考了:
首先……
原来不是有人“去世”,而是有人“被杀”么……
这样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啊……
是“事故”还是“案件”……
虽然区别只有“这么多”,但“这么多”却直接决定了“回避这一事件”的难度:阻止“意外”总比阻止“人心”容易不是么?
然后……
我是“第一目击者”?
也就是说讲道理问晓应该是知道“死”的是谁,也应该知道他或者她是怎么“死”的……
难怪当时羡梨一开始会让我“别开玩笑”……
仔细想想,就“正常”来讲,问晓当时的言行确实是有点不恰当了:在他人眼中这些是真的有点……
“恶质”……
可就“事实”而言,我是确实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的……
这可不是借口……
在这个“夏天”,问晓的时间是完全“错乱”的,加上今天,问晓也才度过了“四天”而已,那些“关键”的日子,尤其是“有人去世”……
不,现在应该说“有人被杀”,甚至可能是“有人在自己眼前被杀”的那天,他还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达”。
在这种“情况”,在这种“知道有这事”也没有“实感”的情况下……
想要表现地“正常”真的得“全靠演技”啊……
只要有一点没“演好”,显得“不自然”,他就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最不济也会让别人觉得他是个“恶劣”的家伙……
特别是在此处:这里是警局,要是在这里“表现不好”的话……
那可就不是让人觉得“恶劣”的问题了……
搞不好会被直接认为是犯人……
想到这里,问晓迟疑了起来……
难道在这里把自己所处的“现状”给说出来会比较好?
可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问晓自己从脑海中抹去了:先不说羡梨对自己“不要让别人知道‘现状’”的要求,要是真的这样说了“一切”,对方会相信?
“时间”是错乱的?
这种“不现实的事”,谁会信啊?这只会让对方怀疑问晓在“脱罪”找借口吧?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对方信了这条,然后呢?
对问晓的“怀疑”能“解除”了么?
你只是没到“杀人”的那天而已,“现在”你是清白的,可“那天”的“你”就一定没“杀人”?
老实说,虽然我是觉得这不太可能,但要细思的话……
对于这点,似乎就连问晓自己都不能对此作出“绝对”的保证啊……
综合以上这些,轻率的说出“一切”不管怎么想都会是一个“不当”的行为……
看来,也只能“全靠演技”了……
这样想着,问晓在心中小小的叹了一口,然后看向了那个坐在对面似乎正等着他开口的警官……
最后……现状么……
面对眼前严肃的警官和这个“封闭”的房间,问晓回忆起了自己起床时经历的一切……
…………
当你一醒来,发现自己突然躺进了“牢房”之中,这是一种怎么样的?
如果问晓能把现在经历的事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