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驰房间的左边是白逸城的房间,右边是许可心的房间。
很明显,两人都找严景驰。
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或动手敲门。
客厅。
严景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面摆着一块小镜子,镜子旁边放着医药用品。
严景驰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带有碘伏的棉签,对着小镜子,侧歪着头,给自己做清洁消炎。
“嘶!”
一阵刺痛感通过神经传到感官。
严景驰拧着眉头,脸上表情是一点也不顺心。
严知许是狗吗?
咬得这么狠?
他们之间又不是没做过,跟了别的男人,倒是守身如玉了。
脑海中一想起严知许脖颈上那几块红痕,更加烦躁了。
再次对着镜子,继续给自己做清洁消毒。
门铃“叮铃铃”地响起。
“*,谁啊?”门铃声让严景驰更加烦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不耐地嘟囔一句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白逸城到底是没忍住先敲的门,许可心一直不走,她等得起,他一会还有事儿呢!
房门打开。
三双眼睛相对。
见是许可心和白逸城二人,严景驰脸上的烦躁和怒气立刻收敛起来。
许可心和白逸城俩人,目光齐齐盯着严景驰的脖子。
俩人的目光太过灼热。
让严景驰有一种做错事被人发现的感觉,瞬间有些心虚。
今晚,是他糊涂了。
他开门之前忘记了,脖子上还有被严知许咬的伤口。
被白逸城看见了倒是无所谓,可眼下被许可心看见了……
许可心双眼泛着泪花,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嘴唇紧抿,可怜委屈极了。
严景驰两次找借口独自离开,再加上许可心刚刚在走廊里看见搭讪严景驰的女人。
终于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