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没能阻挡羊群,其中一只勇敢的绵羊,纵身一跃,其他的羊都纷纷鼓励,可最终...这只勇敢的羊却是血溅当场。”
“牧羊人看着这一幕,惊呆了,但他们也赶忙改变了策略,他们将铁丝网取下,随后换成了简易的石墙,可仍然有羊群奋不顾身的撞击石墙。”
“羊群的斗志瞬间被唤醒,可最终,羊群死伤过半,牧羊人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想象。”
说到这里,严嵩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神也变得有些空洞,随后继续道。
“这时其中一个牧羊人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提议把各自的羊群毛发剪掉,然后凭借不同形状的毛发来辨认是谁家的羊群。”
既然隔离不行,那就改变意识形态。
“随着羊毛被剪成了两种不同的花纹,牧羊人认为这些终于可以安心了,但也就在这时,其中一只绵羊发现了彼此的差异,羊群也因此自觉的分成了两个派别,大战一触即发。”
“同族相残,你死我活,直到最后一只绵羊倒地。”
严世蕃愣愣地听着父亲将这个故事讲完。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思想上的分裂,比铜墙铁壁更致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