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志昊态度不错,赵怀夕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家便开始准备起宴请的事情。宴请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订在了五月二十八。
宴请的名单,苏安东和苏志昊已经基本定了下来。亲帖陆续都送了出去。
杨景宁现在在京都,也在宴请的名单里。
一次,苏圆圆在和父母、祖母一起吃晚饭时,还听说了杨景宁的八卦。
杨景宁在两年半前便成婚了,是被他的父亲定国公逼迫成婚的。
据说当时入了冬,北狄却突然兴兵来犯。杨景宁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主动请缨出征。
定国公态度十分坚决,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声称只要杨景宁不娶妻,就绝不让他踏出家门半步。面对如此强硬的手段,杨景宁纵然心有不甘,但终究还是无奈应允了这桩婚事。
定国公所选定的儿媳,乃是成延侯家的五小姐。这门亲事早在许久之前,定国公就已经与成延侯府私下商议妥当。于是乎,为了不耽搁出征,二人迅速举行了婚礼。
成亲当天,杨景宁和五小姐身着华服,在众人的见证下完成了庄重的拜堂仪式。可谁能想到,礼成之后,杨景宁竟然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直接奔赴了战场。
后来,杨景宁率领大军击退北狄,再次立下战功。于次年盛夏时,杨景宁凯旋而归,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京都。
杨景宁回到京都没几日,他的妻子便回娘家,然后在娘家成延侯府突发恶疾,不幸离世。
听到这,苏圆圆不禁八卦之心大起,连忙向父亲追问道:“爹,您是说他媳妇是在娘家去世的?”
见女儿一脸八卦,苏安东肯定地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后,苏圆圆觉得事有蹊跷,忍不住继续八卦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
苏安东认同的道:“我想着这其中也一定有什么内情。据说那位五小姐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当晚便死在了成延侯府。当时在京城,这件事也是轰动了一时,传的议论纷纷的。但是,不知道两家究竟是怎么商议的,定国公府明面上没有闹,成延侯府也很是安静。最后,他们两府对外界的解释是:这位五小姐突发心疾,死在了娘家。渐渐地,这件事便也就平息了下去。别人也怕得罪两家,毕竟一个是国公府、一个是侯府,都不好惹,明面上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苏圆圆好奇的问道:“那爹,你得到的消息,有没有说这位五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苏安东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两位府上把消息捂得很严实,没有外传任何消息。别的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已,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这可说不好。但想来,这件事应是不简单。若真是简单的突发心疾而亡,又何须故意遮掩,就更不必把府上的消息捂得这么严了。”
苏圆圆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是啊!若真是心疾而亡,大可以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何必遮遮掩掩。”顿了下又道:“估计,这位五小姐是成了家族利益下的牺牲品了,估计是死在了所谓的自家人手里。”说到此处,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算了,爱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吧!与咱们的关系也不大。”
苏安东也叹了口气道:“是与咱家的关系不大,只是可惜了那姑娘年轻的生命。再有,我心中有些为杨将军难过。咱家得了杨将军不小的庇佑,他与咱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与你哥也是兄弟,是战场上下来,实打实的情义。谁承想,这孩子怎么就成了鳏夫了呢!我是替这孩子可惜。”说着叹了口气继续道:“他那个爹,一心就想着传宗接代,生怕他们杨家的香火给断送了。”
苏圆圆在一旁道:“爹,定国公这么作妖,安国长公主不管他吗?”
苏安东道:“管,怎么不管。只是杨景宁是当儿子的,他爹以死相逼,他也没办法,只能就范。这件事情以后,安国公主应该是好好收拾了一番定国公。要不然,近一两年,定国公也不能这么消停,没再自作主张的给杨景宁张罗什么亲事。”
苏圆圆道:“估计定国公自己也是心虚的,他要是不自作主张,也不能让杨景宁成了鳏夫。京都中私下也不能有这么多关于这件事的传言。”
苏安东道:“可不是,虽说明面上并没有人说什么,但是当时毕竟轰动一时,私下的传言还是不少的。有许多传言,对杨景宁并不利。甚至有人传言,这位五小姐因为不被杨景宁中意,而被杨景宁逼死。”
苏圆圆叹了口气道:“就算安国长公主和定国公的权势再大,也难免会有对家,会有不希望他们好的人。有些传言出来,也并不奇怪。”
苏安东赞同的道:“是啊!这杨景宁身上实在是挑不出什么错处。这有了这种事,还不让人抓住时机,拿这件事诟病他一下。”
苏老太太听苏圆圆和苏安东八卦的了半天,听的也很是来劲,道:“其实也不怪那定国公对杨将军的婚事着急,杨景宁比志昊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