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们是坐车走的,坐飞机走的呢?”
“如果他们已经离开花盒,甚至离开高谭市了呢?就像泥牛入海一样……”
“学了个成语就乱用!应该是像水滴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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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乱七八糟的吵闹声传不到叶空耳边。
她坐在布加迪的副驾上,撑着脸静静看着窗外寂静无人的夜色。
驾驶座上的涂晚也保持着沉默,只无声的一再加大油门,让本就性能无敌的布加迪发挥了最大作用,在盘山路上如残影般飞驰着。
大约十分钟后,叶空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院长发来的监控视频。
花之盒外表虽破,但安保工作却做得很到位,从里到外,除了孩子们的宿舍与洗手间内部,就连教室里也装满了摄像头。
在飞速行驶的跑车上,叶空忍着头晕将老头发来的两个视频都看了。
第一个是小草所在楼层的走廊摄像头。
最近几天她生母为了和女儿搞好关系,经过小草本人同意后,她一直都在小草的房间里打地铺。
右上角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正好是阿姨查房后一个小时。
女人用毯子裹着孩子,从房间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两人小心翼翼掩上房门,似乎本想把门彻底关上,可那房门老旧,要关紧的话锁扣会发出很清脆的响声,于是关了一半他们就放弃了,抱着小孩佝偻着身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楼梯间。
第二个视频,是孤儿院大门口。
由上往下的视角,一盏暗灯照亮男人小心翼翼缓慢无比用钥匙开锁的动作,一声悠长得如同风吹的吱嘎声后,男人先跨出了大门,接着女人也抱着孩子跨了出去。
接着很快,他们就走出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
路灯照亮铁门前空落落的地面。
叶空无声地咬了下牙,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