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翻译把尾田少佐的裤腿也剪开,用热水擦了擦他的小腿。www.daogu.me
之后,他又找来绳子,勒紧了尾田的小腿。
三镖喝了口酒,笑道:“他要是撑不过去,可不能怪我们啊!”
王翻译连连点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那好,王翻译,小刀子,你俩按住他,别让他使劲挣扎,我尽量快一点。”
王翻译一听,脱下棉袄,往前一扑,整个身子压住了尾田少佐的上半身。
没办法,我只能死死按住他的双腿,冲着三镖点了点头。
三镖又灌了一口酒,噗的一下喷到了锯子上。
之后,他用左手抓住尾田少佐的右小腿,将手锯对准脚踝,动手了。
第一锯下去,没有什么声音,但伤口处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尾田少佐哼了一声,想挣扎但动弹不得。
三镖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按住了!”
紧接着,他忽然拉动锯子,我立刻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是锯骨头的声音,和锯木头完全不一样。
咯吱,咯吱,咯吱……
血还在流,但并不多,伤口处都是碎肉末,我隐约能看到白花花的骨头了。
尾田少佐开始哼唧,身子使劲扭动,我双手按不住,索性整个身子压了上去。www.fengguangzj.me
三镖两条胳膊上溅了不少血,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
我从来没有想过,骨头会这么难锯,声音会这么可怕。
三镖见尾田少佐不断挣扎,大声说:“你们俩按住了,千万不能让他乱动!”
王翻译大声说着日语,试图让尾田少佐冷静下来,但毫无作用。
我看得心惊肉跳,三镖的手却一点也没哆嗦,他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和稳定的力度,来回锯着骨头。
咯吱,咯吱,咯吱……
尾田少佐开始惨叫,我满头是汗,感觉快压不住他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咔嚓一声响,仔细一看,右脚锯下来了,只剩一层皮肉还连接着。
三镖赶紧拔出匕首,将皮肉割断。
此时,罗老九已经把烧红的刺刀递了过来。
三镖接过来,毫不犹豫往伤口处一按。
耳边立刻响起滋啦滋啦的声音,伤口处冒了烟,我瞬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血肉烧焦的味道。
简单处理之后,三镖接过罗老九递来的绷带,缠住了伤口。
尾田少佐刚才一声惨叫,已经昏迷了过去。
三镖赶紧绕到另一边,嘴里念叨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这活还真不好干。www.bujiwz.me”
看来,三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趁着尾田少佐昏迷,三镖赶紧开始锯他的左脚。
我心中暗想,一鼓作气,赶紧弄完。
没想到,刚锯了十多下,咔嚓一声,锯子从手柄处断了。
三镖骂了一句,大喊:“王翻译,再给我找一把锯子!”
“没有了,刚才翻了半天,才找到这一把!”
此时,锯子卡在了骨头缝里,三镖用尽力气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老罗,找找看,有没有趁手的家伙,抓紧!”
罗老九一听,赶紧起身走到那堆箱子旁,四处扒拉起来。
片刻之后,他双手举着一把斧子跑了回来。
三镖一看,低声说:“娘的,这玩意儿能要了他的命。”
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三镖把斧子放在火炉里烧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对着尾田少佐的左脚砍了下去。
锯子锯骨头的声音,是咯吱咯吱的。斧头砍骨头的声音,是砰砰砰的,听着反而没这么瘆人了。
但是,斧子把握不好力度和方位,碎肉末和骨头渣飞溅了出来,我赶紧扭过头,生怕崩到我的嘴里。
耳边不断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偶尔还有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难受极了。
此时,三镖大喊:“他死了没?”
王翻译摸了摸尾田少佐的脖子,大声回答:“还活着,现在还活着!”
三镖答应了一声,又高高抡起斧头,砍了下来。
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比子弹横飞的战场还要吓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铛的一声,斧子砍到了地上,左脚终于砍掉了。
三镖累得躺在了地上,嘴里念叨着:“小刀子,剩下的你来,给他包扎一下。”
我嘴里答应着,扭头一看,地上两只断脚,到处都是血、肉沫和碎骨头。
罗老九把烧红的刺刀递过来,我战战兢兢拿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