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林小风已经来到了庭院中。他看到矿工们整齐地站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敬仰。他们身穿粗布衣服,手持铁锹和箩筐,一身的尘土和疲惫。但是,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自豪。
在温暖的阳光下,林小风疾步走向矿工们,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辛苦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矿工们的脸上,疲惫中带着喜悦,那是劳动后收获的笑容。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不负林小风的重托。感受到林小风的关心与重视,他们的内心充满着感动,这份感动,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林小风习惯性地挥手,微笑如春风般温暖:“没有人受伤吧?任务还顺利吗?”
阳老六激动地走上前,声音略带颤抖:“大人,任务顺利完成,没有任何人受伤。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林小风听到这个好消息,内心欣喜若狂。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太好了!这次买卖真是赚大了!你们领完银子就回家好好休息吧,这一趟辛苦了!我给大家每人额外发一只烧鸡!”
然而,此时的阳老六却有些支支吾吾:“烧鸡就不用了,不过········我们路上捡了个人········”
“什么?捡了个人?哪里捡到的?”林小风惊讶地问道。
矿工们散开之后,林小风这才看见他们身后的地上躺着一个满身是泥的人。他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人吗?”
阳老六憨厚地笑道:“是啊,大伙儿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他,觉得他挺可怜的,就带回来了。”
“他已经昏迷了好几天,我们每天给他灌一点水,总算还活着。”
林小风皱起了眉头:“这个········”
“不管了,我们要回家抱婆娘了,林大人再见!”
说完这话,矿工们如释重负,立刻转身离开。他们一溜烟地跑掉了,留下林小风和那个满身是泥的人。
林小风气得直跺脚,心里暗骂道:“刁民!真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捡了个半死不活的人,竟然直接扔在衙门里!”他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说道:“来人!赶紧把他洗干净,然后送去医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然而怒气未消之际,林小风的心里又泛起另一番思考。想到老郑那边即将赚得盆满钵满,他不禁感叹:“哎呀,这下事情成了。让谢洪信盯紧一点,老郑一进城,就第一时间把他给我叫过来。我这还等着要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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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群臣此刻如同沸腾的开水,争吵声此起彼伏。靖江帝捂着额头,眼神中带着疲惫,看着沉重的压力,如同巨石压在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长江府的消息一日一报,水患的严重性不断升级,如同悬在头顶的剑,时刻威胁着朝廷的安危。南方系的官员们,尤其是长江流域出身的大臣们,他们的情绪异常激动,甚至与同僚发生激烈的争执,乃至大打出手。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靖江帝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压力,更多的是无奈和焦虑。他开始怀疑阳曲县的行动是否能够成功,而朝廷这边却因为内部的分歧而无法采取任何有效的措施。他想到了千秋史笔,想到了后世对他是如何评说的。如果这次的行动失败了,他又没有任何作为,那么他是否会成为历史上的昏君呢?
户部监察使沈振宇的言辞最为激烈。虽然他的官衔并不高,但是他手中的权力却足以让他在朝堂上发声。他负责巡查户部各司,甚至可以驳回圣旨。可以说,他是清流言官中的佼佼者。更重要的是,沈振宇的老家就在长江流域,家中的来信不断催促他为家乡做些什么。然而,靖江帝却一直未能给予他明确的答复。
沈振宇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他明白长江流域的问题对于朝廷的重要性,也清楚民间的疾苦和期盼。他已经多次向靖江帝上奏请求支援,但是这些奏折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今日朝堂之上,沈振宇终于无法忍受了。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陛下!如今民意汹汹,长江的消息已然传到京城了!”他的语气带着激动和愤怒,“自接到长江求援消息以来,已经过了十数天却还不能决断!臣想问一句,陛下究竟在犹豫什么?”
靖江帝听着沈振宇的话,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也知道时间的紧迫。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沈振宇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他心中的确在犹豫和矛盾中挣扎。
沈振宇并没有停下他的言辞:“百姓陷入苦海,而朝廷却无所作为!后世之人该如何看待今日之事?”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悲愤,“请陛下三思啊!我们不能让百姓失望!”
说完这话,沈振宇跪在地上重重叩首!他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其他清流官员们的共鸣。他们纷纷效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