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炎宛如一艘全力启动的星际战舰,无畏无惧地穿越密密麻麻的人群,每一步都像雷霆落地,目光坚定地瞄准前方的林小风,那只欲抓住对方衣领的手已然蓄满力量,随时准备出击。
可就在他的前行之路即将抵达终点之际,一个面庞铁硬、身上散发出浓烈煞气的大汉如宇宙黑洞般赫然挡在他的面前,将他与林小风隔开。
李秋炎刹那间收敛起凌厉攻势,手在空中凝固成一副冻结的画面,尴尬中却保持着高度警觉。白永元与陈曙光立在一旁,脸色紧张得能拧出水来,内心翻涌着惴惴不安。
此时,林小风感受到了背后微妙的气氛变化,他悠然转过头,只见谢洪信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伫立在自己身后,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微笑:“哈哈,想不到是三位老前辈大驾光临,谢兄,自家兄弟,还不快快让道。”
白永元等三人闻此,立刻把手心里紧握的彩票状物件藏匿起来,脸上摆出一副庄重严肃的模样,佯装四下打量:“嗯哼,咱们倒要看看·······”
“太子现在何处?”李秋炎的质问声中,流淌着一种时空交错的悬念,仿佛每一句话都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林小风听到这个问题,眉头微微皱起,波纹般泛起一片困惑。
近来,李德贤就像个痴迷于探寻未知宇宙的孩子,对世间的琐碎事务充满了永不满足的好奇心,特别是对于罚款一事,竟有种近乎病态的迷恋。
虽然每次被逮住也不过是掏出十几个或二十几个铜板的小代价,但对于他来说,这种类似游戏的惩罚方式却让他乐此不疲,仿佛从中找寻到了超越世俗价值的乐趣所在。
直到近日,街头巷尾已鲜见随地便溺的现象,李德贤仍然坚持不懈地尾随着那些似乎忍无可忍之人,挑衅般吹着口哨,这种行为让林小风感到深深的鄙视。
今日广场上人山人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乱,林小风特地提前安排挑粪工人在清晨就开始清理坊内的公厕,打破了以往拂晓时分才进行清扫的习惯。
而李德贤闻此新奇之举,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竟然跑去看挑粪工是如何操作的。
理论上讲,李德贤早该回归,现下却不见踪迹,难道真的不小心失足跌入粪池?但细想之下,太子出门总是有多名贴身侍卫跟随,如此意外应该不会轻易发生。
也许,正是他那无比旺盛的好奇心驱使他在粪肥的世界里展开了一场新的冒险之旅,毕竟,对于发掘生活中的“特别资源”,这位太子确实有一套独树一帜的玩法。
面对三位老者的追问,林小风神色平静,言语间透露出运筹帷幄的智者气质,仿佛他们正在谈论的是关乎人类文明走向的重大议题:“李公子外出游玩去了,料想不久便会归来。”
“不知道今日三位前辈驾临此处,究竟有何要事相商?”他的话音虽然平淡如水,却蕴含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智慧与沉稳。
灯火摇曳,光影交错,映照在每个角落,宛如一幅流动的油画。
在这昏黄而又热烈的光影中,李秋炎的身影显得尤为突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烈焰瞬间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愤懑与不满。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脸庞因情绪的激荡而泛起一片赤红,犹如熟透的柿子。
突然,他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陡然从座位上弹起,身影疾如离弦之箭,直逼舞台中央。
手指坚定有力地指向那个焦点所在,话语铿锵有力,每一字都像石破天惊般砸向全场:“林小风,以老夫看来,你并非碌碌无为之辈,为何行事却如此厚颜无耻,毫无底线可言?”
林小风听到这番质问,面色并未因此泛起丝毫涟漪,依旧保持着那份波澜不惊的淡然。
他悠然转过身来,深邃的目光犹如一道寒泉,在舞台上流淌而过,随后轻轻一耸肩,语调平静中透出刺骨的智谋:“我不过是直言不讳,道出了他人想说却又不敢启齿的话语,又有何不可呢?”
面对李秋炎咄咄逼人的责难,林小风不慌不忙地回应,话语间夹杂着犀利的自嘲与剖析:“我何必扭曲自我去迎合权贵,效仿那鹦鹉学舌,说出些逆耳忠言,只为博得君王的一丝欢心,甚至甘愿同那些蝇营狗苟之流沆瀣一气,丧失人格独立?”
“荒谬!”林小风双眸熠熠生辉,满是对世俗成见的不屑,“鄙人林某,行事但求实效,不拘泥于手段过程,只望百姓能真正受益。三位前辈,请问我的观点中是否存在谬误之处?”
三人闻此言,陷入了一片沉寂,各自内心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们在默默反思之后,不得不承认林小风的观点在某种程度上确有其独特的洞见。
虽然圈内人尽皆知晓迎合之道,但林小风此举虽直截了当,却也显得太过尖锐露骨。
白永元此刻眉宇紧锁,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疑惑,提出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