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呢?!”一人率先失声喊道,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索,那副焦急的神态仿佛被夺走的不仅仅是金银,更是他赖以生存的希望。
紧接着,又有一人紧跟着惊呼:“哎呀!我的银子也不见了!出门的时候带了十两纹银,刚刚才花了五两,剩下的五两哪里去了?”话语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与绝望。
“我的银子也没了!”此起彼伏的哀叹声犹如涟漪扩散开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愤怒。蔡鹰扬目睹这一幕,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他悲愤地高声询问:“都丢了吗?真的都丢了吗?”
人群中有人咬牙切齿,恨意溢于言表:“丢了!全都丢了!肯定是那些刁民中有贼!真是可恶至极!”另一人听闻后怒不可遏,转而将矛头指向了已经倒台的李一豪,痛骂道:“李一豪那个废物该死!这靳临坊内的治安如此恶劣,还枉受朝廷俸禄,简直是白养了一个蛀虫!”
面对眼前的困境,有人提出了疑问:“那我们还去北廊坊吗?”另一位学士心有不甘,语气坚决地回应:“去!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总不能坐以待毙!”尽管遭遇挫折,但为了挽回颜面,找回尊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期望能在林小风所治理的北廊坊找到一丝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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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廊坊这座熙攘繁华的坊市中,林小风如同一只深谙世故、狡黠灵动的老狐狸,他早早地施展手腕,派出亲信李四四悄然无声地为阳老八递送了一份隐秘至极的密函。这封承载着权谋与意志的信件甫一出现,便犹如雷霆万钧般在坊间掀起了一场疾如闪电、细若骤雨的变革风暴。
全坊各处转瞬之间被紧急公告铺天盖地地占据,那命令之严厉近乎苛刻,要求所有百姓必须将所辖街道清扫得纤尘不染,仿佛要让每一块青石板都映照出晴空万里般的湛蓝,每一条曲折巷陌都流淌着宁静而有序的气息。
外来游民若有丝毫逾矩行为,即刻会被毫不留情地驱逐出境,一旦有人胆敢挑战此等铁律,他们必将付出沉重代价,或许会在炎炎烈日下辛苦筛沙,以此昭示对规则的敬畏和对违规者的警示震慑。
在这座城池里,即便是青楼翠幕之间,那些以往招摇过市、轻浮挑逗的举动也变得稀有且忌讳,任何主动揽客的伎俩都被视为大逆不道。取而代之的是茶肆之中文人士子们高谈阔论诗词歌赋的景象,他们手持折扇,眼神深沉似潭水,举止间无不流露出书香门第的风雅与才情横溢。
商贾店铺面对贵客临门时,更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无论店铺规模大小,皆需以扫榻相迎的礼遇对待,每一个细微环节都尽显儒家礼教的虔诚遵循与严谨践行。至于稚童教育,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重视热潮,无论是豪门望族还是贫寒之家的孩子,都必须习得端庄的举止与谦逊的语言,街头巷尾昔日的嬉笑怒骂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琅琅书声和温文尔雅的交谈回荡其间。
环保队作为林小风手中的一柄锐利之剑,队伍庞大且纪律严明,尽管身处北廊坊而非阳曲县,但林小风却自有其一套驾轻就熟的管理策略。他宛如棋局中的高手,每一枚棋子的布局都精妙绝伦,胸中沟壑万千,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自信。在这番精心治理之下,北廊坊仿若一幅徐徐展开的新画卷,秩序井然、礼仪分明,不仅展现了社会和谐之美,更揭示了林小风卓越的治世智慧与手段。
时光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流逝,世事如织梭般快速更迭。在漫漫的等待之后,学士们终是拖着疲惫至极的步伐,艰难而又迟缓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他们面色苍白如纸,每一步行走都似乎是在心头碾过千斤重担,自我照顾尚且力不从心,更何谈长途跋涉?就在这样的困顿之际,人群中一位智者灵光乍现,疾步奔回家中取来几两碎银,雇得一辆宽敞马车,承载起这群萎靡不振的灵魂踏上未知的旅程。
车厢内,低沉压抑的气息犹如阴云密布,众人低声诅咒的对象或为李一豪,或为林小风,又或是这世道的不公与纠葛,已然让人难以分辨那愤怒的源头。马车颠簸前行,仿佛每一粒尘埃都在诉说着无尽的不满与困惑,它们在空气中翻滚、跳跃,犹如一个个哀怨的音符,奏响了这场旅途的悲歌。
经过一段漫长的煎熬和身心的磨砺,学士们终于踏足北廊坊的疆界,甫一下车,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瞠目结舌,满目愕然。街道虽不比繁华都市那般人潮汹涌,却也秩序井然,人群恰到好处地穿梭其间。然而,当目光投向靳临坊这一区域时,除了林小风刻意召集的人员之外,竟难觅一名普通百姓的身影。石板铺就的道路洁净如洗,即使是偶尔积水的地方,也被巧妙设计的排水系统迅速导引而走,丝毫没有给行人带来任何困扰。
面对如此异状,众人面面相觑,茫然失措。其中一位略显焦躁不安的学士,向素以深思熟虑闻名遐迩的蔡鹰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