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斯赫此时已忍无可忍,胸中怒火熊熊燃烧,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向谢洪信正式发起正面挑战。而谢洪信则静观其变,如同猎豹伺机从背后发动致命一击,布哈斯赫情急智生,猛地滚地避开险境。等到尘埃缓缓落定,布哈斯赫重新站稳脚跟,手中紧握半截断枪,满身血痕斑驳,每一道伤口都诉说着刚刚那场生死搏杀的惨烈。围观的观众们目睹这一幕,无不对这场你死我活的较量感到热血沸腾、心跳加速。
此刻,谢洪信显得镇定从容,悄然退至阔剑旁,沉静等待布哈斯赫恢复体力再度对决。布哈斯赫瞧见此景,嗤笑谢洪信战术失误,误以为对方剑气已衰,先前的小伎俩再难奏效。然而,当布哈斯赫持断枪奋不顾身冲来之际,谢洪信不动声色地启动阔剑中的机关,瞬息之间抽出一把暗红色唐刀,刀身寒光闪烁,令人瞠目结舌。林小风等一众围观者无不惊叹连连,骆华俊更是得意洋洋透露,谢洪信这套精妙绝伦的刀法正是师承于他,而且那看似寻常的阔剑实为内藏玄机的盾牌,攻防一体,变化无穷。
面对手持盾牌舞动唐刀的谢洪信,布哈斯赫毫不犹豫地再度悍然扑来。然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布哈斯赫手中的断枪竟然从中折断,枪头脱手飞射而出,宛如流星划破长空直奔观众席而去,布哈斯赫因此受到重创,颓然倒下。谢洪信眼疾手快,单膝跪上,将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布哈斯赫的喉间,胜负已分明,尘埃已然落定。布哈斯赫满脸愤懑,指责谢洪信在长枪上动了手脚,而谢洪信面色冷峻,话语坚定有力:“胜负已判,你败局已定。”随着谢洪信的话语落地,全场寂静,唯有胜利者的呼吸声和失败者不甘的眼神在空气中回荡。
布哈斯赫双目血丝密布,怒火中烧,他倒在地上,用粗犷的古蒙语痛骂连连,话语里充斥着对谢洪信的极度愤慨与鄙视。然而,谢洪信对于古蒙语仅能略解一二,并不能完全领悟其中含义,但从布哈斯赫那喷涌而出的眼神和紧握的拳头中,他能感受到对方正在极力控诉他的卑劣手段。谢洪信淡然一笑,从容回应:“你的失败源于轻敌与准备不足,仅仅依赖护裆这一物作为防护,实属大错特错。我以言语诱使你疲于奔命,耗尽无谓之力。在长枪被破之后,你仍浑然不觉自身的疏漏,这正是愚蠢至极的表现。你虽然擅长使枪,却忽视了全身上下皆可化为武器的道理,空有一副钢筋铁骨,却缺乏灵活应对的智慧,若只依赖一杆长枪,就如同失去了翅膀的雄鹰,丧失了战斗的自由。”
谢洪信话音未落,手指轻轻触动刀柄内的机关,一道银光疾射而出,瞬间钉在了布哈斯赫耳边的沙地上,惊得他脸色骤变,僵硬如石,内心深处受到沉重打击。
此刻,谢洪信离开已经狼狈不堪的布哈斯赫身边,将剑、刀丢弃在一旁,自行做起热身运动,仿佛已胜券在握。全场观众目睹此景,无不愕然,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惊叹于谢洪信轻松取得胜利;而三神帮与乌日格率领的古蒙使团成员们则显得格外落寞,马老三因箭伤被迫由帮众紧急撤离赛场;乌日格面色惨白,无法接受眼前的败局。林小风本欲示意主持人宣布比武结果,但骆华俊适时提醒:谢洪信并未满足于此,要求赤手空拳再战布哈斯赫一场。林小风无奈之下只能应允,同时严肃告诫负责吹箭防守的人员务必严阵以待,以防意外状况发生。
布哈斯赫咬牙切齿地挣扎起身,环顾四周,心中暗下决心要洗雪此耻辱,再次向谢洪信发起了挑战。二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肉搏战,拳来脚往,气势磅礴。谢洪信施展的看似现代搏击技巧的拳法,实际上蕴含了林小风传授的独特招式。布哈斯赫攻势如同猛虎下山,凶猛无比,而谢洪信则凭借机智巧妙的防守反击策略与其周旋。激战之中,布哈斯赫抓住机会一把抱住谢洪信,将其紧紧锁住,一时之间,谢洪信挣扎无效,逐渐陷入被动。然而,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谢洪信临危不乱,一口浓痰精准命中布哈斯赫咽喉,使其痛苦不堪。就在布哈斯赫痛苦的狂笑声中,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胜负依旧悬念丛生,犹如天平两端摇摆不定的砝码,决定性的那一刻仍未到来。
布哈斯赫猝不及防地被谢洪信的一口痰直击面门,痛楚如潮水般袭来,他不得不放松对谢洪信的束缚。谢洪信眼疾手快,借力一挣、腿脚并用,以肘部重击对手,瞬间扭转了战局。主持人情绪激昂,声嘶力竭地描绘这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大战,观众们目不暇接,只见二人在漫天尘土中翻滚挣扎,布哈斯赫身负重伤,血流如注,双目犹如烈焰熊熊燃烧,拳风如狂风骤雨般疯狂反击;而谢洪信亦展现出坚韧不屈的意志,口中唾沫横飞,嘶吼着誓要将对方击败。布哈斯赫陷入绝境,紧抱起谢洪信试图将其摔倒并锁住身体,然而随着时间推移,猪油润滑效果逐渐减退,使得谢洪信的处境越发危急。
双方如同两头野兽般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几乎融为一体,甚至出现过拥抱般的胶着状态。谢洪信再次施展令人作呕的吐痰战术,布哈斯赫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