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文旭心里憋屈,原以为林小风只是无耻,没想到这么狂妄。
“今天林小风突然来找我,还说了那么多客套话,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文旭一脸严肃地说。
很快吕德行拿着一堆文件回来了:“老爷请看这些资料都是关于户部尚书文旭的详细信息包括他的家庭成员和生意往来等都有记录。”
文旭冷笑一声:“想多了?我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不是靠逻辑就能判断的,得靠直觉!”
书文旭认为纵容商人会带来后患,但林小风却认为商人在经济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他们促进交易,推动财富增长。
“老爷你是想从这个人身上入手吗?”吕德行问道。
书文旭疑惑地问:“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林小风解释说,作为朝廷官员,为民众请命是职责所在。他提出这些建议是为了促进商业发展,增加国库收入。
北廊日报的新闻标题总是夸大其词,但书文旭还是忍不住好奇,一遍遍地翻阅。最近报纸内容变得让人耳目一新,通俗易懂,还附带了案例。每次读到文章末尾,书文旭都会心生好奇,这些文章都没有署名,不知是报社失误还是另有原因。
“老爷想找谁啊?我们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锦衣卫消息灵通,也许能帮上忙。”吕德行试探着问。
吕德行接过文件看了看:“书才清是书文旭的亲侄子在京城开了一家玉器店叫广清阁因为官商勾结生意非常红火。”
林小风摇了摇头:“还没有。”
林小风笑道:“有点突兀,但确实如此。锦衣卫是惩治不法的,现在大臣们与民争利,我得想办法。”
林小风点头同意这是户部的事情,但如果他不提出来,就没有人会关注了。说完之后,林小风从布包里拿出一叠信笺递给书文旭。书文旭接过信笺看了一眼,脸色骤变!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吕德行陷入沉思中,过了一会儿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老爷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他急忙走出了房间。
书文旭的额上悄然冒出了冷汗,他急忙接过那一叠纸张,一页页仔细翻看起来。每翻一页,他的手就微微发颤。这上面记录的,全是朝廷大臣的名字和他们家族在京城的各种生意。详细得让人咋舌,尽管书文旭在户部有所了解,但这里面的内容比他知道的还要全面。更令他心惊的是,其中还包含了他家的一些私密事,竟然也一个不差。
书文旭正读得津津有味时,儿子书才鸿急匆匆地跑进来说:“爹,林小风来访,还带了礼物。”书文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急忙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书公,装傻可不好。如果有用,我还会找你吗?你就直说吧,帮不帮我。只要你开口,朝廷开个试点不难吧?”林小风坦然地说。
书才鸿好奇地盯着林小风,觉得他很特别。现在既然已经摊牌了,书文旭脸色一沉,把那些纸推到林小风面前:“我不帮你!如果我说服朝廷开设试点轻而易举。但别人会怎么看我?你想得美!”
林小风又把纸推到书文旭面前低声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公开?让大家看到朝廷大员的虚伪?”
书文旭冷笑:“该怕的不是我,是你。如果传出去,大家都知道锦衣卫在监视大臣。到时候人人都怕你、孤立你,你就成众矢之的了。我不信你敢得罪所有人。”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说不定皇上会裁撤锦衣卫呢?”
“你这是威胁我?”林小风的笑容突然消失,猛地一拍桌子。书文旭父子都愣住了。林小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书公,你们都忘了锦衣卫的职责了吧?”
“我们的职责是侦察百官、缉捕不臣、掌管诏狱、审讯处决。我刚接手时,你们都怕我报复。但事实证明,我们一直相安无事。即使有人看我不顺眼,我也一概不理会。”
“有人在背后诋毁我,我也不介意。”说到这里,林小风看向书才鸿,“小书,你父亲有没有骂过我?”
书才鸿没想到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前几天他父亲确实骂过林小风,所以他紧张得支支吾吾:“林公,你想多了,我父亲从没骂过你。”
“那就是骂了。”林小风肯定地说。
书文旭面红耳赤地辩解道:“林公,没有证据的事不要瞎说。孩子还小,你别吓唬他。”
但林小风没理会他,继续说:“你们该庆幸是我坐这个位置!告诉你们,锦衣卫从不违规。那些官员的产业信息,都是我们从市场调查、分析、总结出来的。只要肯花时间,谁都能做到。”
“如果换个简单粗暴的人来坐这个位置,书公,你想想会发生什么?”
“也许你的仆人变成锦衣卫,甚至你儿子也变成锦衣卫。”说着,林小风的目光又转向书才鸿,他被盯得浑身寒毛竖起。
书文旭也阵阵心悸,林小风说的并非虚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