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贤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小车,双眼闪烁着如星辰般的光芒。他的助手胡一默站在一旁,目光也紧紧追随着那疾驰的小车。过了好久,胡一默才感慨道:“殿下,这第三个版本的模型,看起来已经相当完美了。”李德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哈哈,没错!我改进的这辆车,性能绝对超越了你们的夸父号。你看它斧头般的形状,这是根据萧天炎的新理论设计的,能大大减少风阻。这个版本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疾速斧头’。”胡一默激动地鼓掌:“好名字!殿下,您真是太有才华了!”
“林小风林大人。”牡丹说完从腰间解下腰牌递给了洪林凯,“他说只有出示这个腰牌,大人才会帮我安排去靖江的商队。”
“住口!”靖江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德贤吓得缩了回去。看到父皇正在气头上,他还是晚点再说吧!老臣们也都心惊胆战。这种紧张的局势已经十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巴特尔的这次进攻似乎预示着倾国之战的爆发,战争的规模恐怕会超过当年的乾景之战。
此刻,西夏的敌人已经逼近,武将们争相请战。靖江帝端坐在御座上,静静地看着将领们的争论,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将领们争论得面红耳赤,最后齐声问道:“陛下,这个消息…”靖江帝点点头,沉稳地说道:“这个消息是真的,我计划在三天内出兵。”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力量。
“地雷不多,就二十多个。手雷……”胡一默突然顿住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李德贤趁机继续游说:“父皇,您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勇敢地驰骋在沙场上了。为何不让我也尝试一下呢?”
洪林凯紧锁眉头,疑惑地翻看着牌子。突然,他的目光凝固了。原本应该刻着“锦衣卫指挥使林小风”的字样,但现在,那些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太监焦急的声音:“殿下,殿下您在里面吗?公主府有急事传报!!”李德贤听到这话,扭头看向门口,一脸的意外。他这改造过的房间,平时可是谁都不让进的,门口还有宫女守着。现在公主府的太监竟然闯了进来,那声音在门口一遍遍地回荡着。李德贤推开门走了出去,太监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有点不高兴地说:“嚷嚷什么呢?天塌下来了吗?”“我那个嫁出去的妹妹,八百年都不找我,现在她男人跑到国外去了,倒想起我这个当哥的了?”
洪林凯瞥了她一眼,哈哈一笑:“应该不用了。来人啊,先将她押入京城的大牢!”“不要!”牡丹早已泪水盈眶,此刻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双腿一软,蹲在地上,显得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大骗子!骗我到靖江,就为了让我送手绢吗?
虽然锦衣卫经常在民间行走,但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营养充足、精神抖擞的精英。只要稍加训练,绝对能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李德贤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胡一默却支支吾吾不说话,阳曲县的装备那可是机密,他哪敢随便乱说。
“地雷?手雷?”李德贤好奇地挑起了眉毛,“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可怕的后果在脑海中浮现,王景文感到极度恐慌,他几乎本能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磕头。磕头声在暖阁里回荡,老臣们的脸色也越发凝重。
靖江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吧。不过看完后你就赶紧离开,别再来打扰我。”
信纸飘落到地上,王景文俯身捡起,目光扫过纸面,身体猛地一震。西夏打算攻打靖江国,而林小风被囚禁在西夏,生命岌岌可危!
虽然林小风有时让人恼火,但他们已兄弟相称许久,他也收了不少银两。此刻,王景文心如刀绞。更糟糕的是,西厂在西夏设有密探,理应提前得知他们起兵的计划,但现在却毫无消息,岂不是死路一条?
陛下与林小风相交甚久,他为京城增添了不少趣味。他甚至成了陛下的女婿,被视作半个儿子。太子都很少提及林小风。万一真出了事,该如何是好?
牡丹有些不可置信地点了点头,来不及多问,只能钻进了轿子里。等她坐定之后,洪林凯快步走到车队前面,面对一群伪装好的官兵,他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众人都听好了!严加看管好那个女子,她随身携带的任何物品都不能缺失!哪怕她掉了一根头发,你们也要给我找回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都记住了吗?!”
牡丹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绢说道:“除了那些之外就只剩下这块手绢了。但是这是我自己的东西和林大人没有关系。”
这时塔尔达利从巴特尔那里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林大人、国师你们在聊什么呢?”林小风还没开口回答,乌日格就已经把塔尔达利拉到了一边去说话了。他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乌日格开口说道:“六王子啊,我听说你主动请求留守萨尔朗城是吗?”
“我曾经是客栈的侍女。”牡丹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卑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