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小风严肃地说道:“陛下今日的生活虽好但我不得不提醒你百姓的狂热并非好事!你初揽大权不要被这些人迷了眼更不要被民意所绑架!依我看当下的百姓对于西夏国朝廷的官员已经产生了很大的抵触但是双方对立太过绝非好事!你应当……”
“知道了老师。”林小风话未说完塔尔达利就面带不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后面的事情该如何做我心里有数你不必多说。”塔尔达利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和傲慢这让林小风感到非常担忧。
林小风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心想:“我勒个去,这傀儡难道失控了?心智也被影响了?”他想了想,继续劝道:“徒儿,有些事表演是表演,你千万不要入戏太深。当下的情况只是权宜之计,不可沉溺其中。”
塔尔达利皱眉道:“老师,放心吧,我之后该怎么做,心里早有计划。”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林小风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傲慢和固执。他心中暗叹:“完了,这小子真受影响了,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他的面色逐渐难看,沉默了一会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既然你心中有数,为师也就不多嘴了。”
塔尔达利见他面色有些难看,心中忽然涌起一丝歉意。他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老师,徒儿自然还有许多不足,需要老师提点。这么多天,我一直有些话想跟老师说,不知老师想不想听?”
林小风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塔尔达利轻声问道:“老师日后是否愿意留在西夏,辅佐弟子?”他的目光中充满期待和渴望,仿佛希望林小风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然而,林小风却脸色一变,正欲反驳。但塔尔达利又急忙补充道:“老师如果愿意留下,我保证您应有尽有!地位、财富,绝对不输于在靖江。我若为帝,老师自然是帝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诱惑和期待。
林小风却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徒儿说笑了,为师是靖江国人,自然要回到靖江。我们那就算是死,也要讲究个落叶归根。”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塔尔达利闻言缄默了片刻,目光中并没有丝毫意外或失望的神色。他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仍然想尽力一试罢了。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老师如果愿意的话,徒儿随时都欢迎您的到来。”
在喧闹的市井之间,塔尔达利如同众星捧月,被人群环绕着。他的出现,仿佛让整条街道都亮了起来,市民们纷纷驻足,投来羡慕与仰望的目光。对于这样的注目,塔尔达利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点享受其中。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挤过人群,走到塔尔达利身边,低声说道:“六王子,有人想要求见您。”塔尔达利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这些没完没了的打扰,真是烦人。告诉他们,我没时间。”侍卫面露难色,“但是,这个人说他是从遥远的靖江国来的。”塔尔达利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哦?那就让他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朴素长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却给人一种沉稳的气质。他向塔尔达利深深地鞠了一躬,“草民阮天经,参见尊贵的六王子。”塔尔达利上下打量着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人面孔生疏,并非城中的熟面孔,而且他也从未在靖江国的使团中见过此人。
“你是使团的人吗?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塔尔达利直接了当地问道。阮天经微微一笑,解释道:“我并非使团中人,而是一名商人,专门为西夏搜集铁矿。此次不远万里前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提醒六王子。”
“哦?说来听听,是关于什么的?”塔尔达利的好奇心被激发了。阮天经压低了声音,“关于一个名叫林小风的人。”塔尔达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他示意阮天经跟随他回到府中,详细谈谈这件事情。
在府中,阮天经向塔尔达利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他本是海云国的皇族后裔,国家灭亡后流落民间。他创立了灾神教,试图复兴国家,却因与林小风的冲突和教内变故心灰意冷,转行成为商人。然而,他始终心系故国,一直派人打探消息。最近,他发现灾神教的产业大都被林小风接管,更让他震惊的是,海云国的公主竟然也被林小风纳为妾室!
塔尔达利听到这个消息后大惊失色,他急忙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阮天经咬牙切齿地说:“千真万确。林小风此人狡诈多端,我对他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塔尔达利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抬起头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靖江国?而是来找我?”阮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