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的龙椅上,林小风和李德贤海阔天空地畅谈着他们在萨尔朗的所见所闻。李德贤突然好奇地问道:“老林,你在京都以孔爱国的名义进行宣传,没惹出什么乱子,但为何对塔尔达利如此警惕,甚至鄙视他呢?”林小风解释道:“他们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大相径庭。孔爱国以身作则,引导百姓,不干涉内政,也不揽权。而塔尔达利却把百姓当作工具,利用他们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排除异己,甚至发动战争,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在消耗百姓的力量。”
李德贤感叹道:“但是,百姓的需求和索取似乎永无止境,生活难以为继啊。”
“然而,如果上下一心,集中力量,岂不是更能顺利应对困难吗?”林小风反问。
“确实如此,但失败的事情总是比成功的多啊。”李德贤叹息道。
林小风进一步解释道:“短期内,上下一心或许能形成坚不可摧的力量。但一旦策略失误,百姓生活陷入困境,人群就会被撕裂。那些未受困境影响或从中获利的人,会极端支持;而那些陷入困境或被蒙蔽的人,则会迅速转向另一个极端。”
“一旦形成两个极端,就会陷入立场之争。人一旦站定立场,就会无视现实,互相攻击。这时,那些实事求是的人也会被卷入其中,无法动弹。”
“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了中间道路可走。如果情况继续恶化,恐怕就离国家撕裂不远了。”
李德贤急切地问道:“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林小风耸了耸肩膀,坦言道:“只要是人造成的问题,人就一定能解决。只不过有些问题,需要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再加上集思广益才有可能解决。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殿下你必须记住萨尔朗的教训。掌权者只有克制自己才能掌控权势。古往今来,有多少强人试图以一己之力对抗甚至改变现实,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只有顺应规律的人才能取得成功。”
看着李德贤陷入沉思,气氛变得凝重,林小风笑着转移话题:“殿下,说说你的事情吧,这一路上打了几场仗?”提起这件事,李德贤立刻精神一振,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他的战争经历。他口若悬河地分析着每一场战争,详细到每一个细节和局部的改进。尽管林小风对此并不太感兴趣,但一直默默地点头表示赞同。当谈到与巴特尔一战时,他忍不住插口问道:“锦衣卫的兄弟们死伤了多少?”李德贤也立刻沉默了下来:“战争伤亡在所难免,死了几十个兄弟,还有二百多人受伤。”
这样的战绩几乎已经无可挑剔,但想到那些牺牲的兄弟,林小风还是感到心痛。他站起身来说道:“殿下,我想去看看现在出事的都是些什么人。”“锦衣卫本不该卷入这场战争,但是却因我而亡,回去之后我要一一进行补偿。”“好的,那我们走吧。”
当他们走出主殿,近三千名锦衣卫整齐地列队,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等候着他们检阅。这些锦衣卫虽然算不上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兵,但他们的表现已经足以让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兵也感到敬畏。他们整齐而肃穆地站在原地,满身脏污,身上的铠甲散发着一股杀气,让人感到胆寒。
林小风在队列中缓缓行走,查看情况。他发现好像熟识的面孔都在,于是走到领队的梁焕坤面前低声问道:“从县里来的兄弟们伤亡如何?我好像没看到韩桂良。”“老爷,咱们的人都没事,”梁焕坤回答道,“咱们的人都被华俊哥训练过如何在战场上求生,其他人还来不及学习,就已经折损了几十个兄弟了。”“韩桂良已经不在锦衣卫了,您出京的时候他就退出了,回到了阳曲县。”
“哦?是怎么回事?锦衣卫的待遇不好吗?为什么要回县里呢?”林小风疑惑地问道。
“他离职前说,来锦衣卫就是为了帮您做事,现在锦衣卫运营起来了,也就不需要他了。再说他以前不是在外跑商的吗?他又不缺钱。他说他回县里找了份养老的工作。”梁焕坤解释道。
“哦?是什么工作?”林小风好奇地问道。
梁焕坤左右看了看,见有不少熟人,便俯下身到林小风耳边说道:“他去县里的澡堂给人搓澡了。”
“???”林小风感到一阵愕然,那个狡猾的老家伙竟然混进了县澡堂!他打了个冷颤,退回到大部队前高声说道:“诸位兄弟,救命之恩我谨记在心。今天来这里一趟,回京之后殿下一定会为你们报功,而我也会另外送上一份回礼给各位。”“至于战死的弟兄们,锦衣卫会安排照顾他们的家属,并给予额外的补偿。以后但有在外任职的弟兄出现意外,都会按照这个办法解决。”
锦衣卫众人齐声欢呼,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李德贤提醒道:“老林,你这次可要大出血了。我这次违规带队,照顾亡者家属这件事,户部给不给批银子还两说呢。”“我还有点钱,这次算我的,以后争取按规章制度固定下来。”
就在这时,塔尔达利和乌日格结伴而来。塔尔达利老远就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