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一幅牡丹骑马的画像已然跃然纸上。林小风审视着这幅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画中的牡丹显得精神焕发,骑在马背之上,双眼如火,直视着前方,身上的斗篷在风中翻飞,英姿飒爽。旁边,几个学生摇着蒲扇,尽管画家运笔如飞,但画面的整体构图已然非常完整,只待日后稍作修饰,便可大放异彩。
林小风再次仔细打量了这幅画,确认无误后,郑重地交给了胡一默,并再三叮嘱:“老胡,你得小心仔细地将它刻成印版,然后稳妥地送到北廊报社,切记不可有任何闪失。”胡一默一口应承下来。林小风又问:“教学楼的匾额已经悬挂好了,你有没有兴趣去一睹为快?”胡一默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答道:“当然想啊!”
于是,林小风领着三个女孩子急匆匆地来到教学楼前。只见那座昔日冷清的楼宇如今已然焕然一新,“牡丹楼”三个大字熠熠生辉,气势非凡。牡丹看到自己的名字被镌刻在匾额之上,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虽然她对自己未来要讲授的课程还一无所知。
林小风得意地向她们展示着自己的高效率,区域已划定,名字也已取好,接下来便是制定女校的规章制度,然后便可开始招生了。他慷慨地表示,首批学子将享受免费入学的待遇,并有机会获得奖学金。牡丹听闻此言,不禁诧异地问:“林大人,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林小风微笑着点了点头,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他坦言,他将自掏腰包,先期投入一万两以供女子入学,直到这些女性能够自力更生,他的资助才会停止。只要财力允许,他将不遗余力地支持这个项目。三个女孩子闻言,无不为之动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牡丹低着头,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她不禁想问林小风为何会做到这一步,但林小风只是转过身去,留下了一个帅气的背影。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世界,本不该如此。”他谈及女性被践踏的尊严和恶劣的风俗,表示要亲手改变这一切。他的一生都在为百姓谋求福祉,希望能推动世界的变革。
三个女孩听到这些肺腑之言,均感到震撼不已。林小风转过身来,看到付绫致眼中满是崇敬之情,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他向牡丹伸出了橄榄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加入我们吧。”牡丹初时有些局促不安,但很快便被一种使命感和崇高感所驱使,最终她动摇了,决定加入他们的事业,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回家的时候,得让我回去。”林小风欣然应允,并承诺会承担她在京城的所有开销,并且每月还会给她发放工资。
翌日清晨,林小风独自来到报社与项协宏面对面坐着寒暄了几句后询问起报社的近况来。项协宏答道一切如常只是新来的员工们都有些桀骜不驯要求加薪。林小风闻言挑了挑眉说道:“咱们的福利待遇已经很不错了可不能再惯着他们了。”他又谈及管理之道让项协宏放手去干有问题再来找他商量。正说话间有人送来了木板林小风指着木板笑道:“今天有要事相商。”
记者带着一幅全新的画作走了进来,画面上的色彩跳跃,生气勃勃。林小风见状,没等记者开口就站起身,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想要接过他手捧的木画板。记者稍微后退一步,带着几分疑惑看向旁边的项协宏。协宏忙解释道:“这就是我们报社的林公,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他说吧,不用客气。”记者听后脸上立马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目光转向了林小风。
林小风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他转向协宏询问:“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我们新选拔的管理培训记者?”记者和协宏都愣了一下,相互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协宏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沉稳地回应:“对,他就是我们新选的管理培训记者,耿向文,来,见过林公。”
耿向文惊愕地说:“我被选中了?这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接到通知?”他带着惊喜走上前,恭敬地向林小风行礼:“林公,您好。”林小风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伙子!看你一表人才,才华出众,果然是个精英。”
接着他关切地问:“我和协宏正在讨论报社的近况,听说有些员工对薪水不满意,有这回事吗?”耿向文有些犹豫,想说又不敢说。他心想:林公是报社的创始人,一直都很节俭,据说他儿子满月酒都是用素菜招待的,我说了恐怕会显得我太物质。但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林公,确实有这样的事情。不过…”
林小风微笑着打断了他:“不用说太多,我明白了。有困难或问题就直说,别私下议论。”他告诫道:“但作为记者,太看重钱财可不好,前途才是最重要的。你听过果树的故事吗?”
“所以你作为管理培训记者,首要任务是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耿向文有些茫然地问:“林公,什么是管理培训记者?没人告诉我啊。”林小风捻着胡须解释道:“你问了,我就告诉你。这是与我们报社的人才培养和储备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