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仲大人吗?”那人小心地问。仲安春点点头:“你确定这里说话方便吗?”来人环顾四周:“没问题,这里都是老邻居,我经常来,都认识。”说完,他看了看两人,“我先给你们弄点吃的,免得太生硬了。”
很快,那人就端来了两大盘菜。一盘是正宗的饺子,另一盘黑乎乎、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狗尾巴草儿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哈哈,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你们靖江的特色美食吗?”那人热情地介绍:“这是我亲手做的酱猪大肠,你们尝尝。”
仲安春掀开面巾,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直冲大脑,他顿时脸色大变:“这是什么东西?你在炖屎吗?”那人赶紧解释:“不是的!这是酱猪大肠,我已经仔细处理过了,去除了腥味,但保留了一部分原汁原味,风味独特。”狗尾巴草儿也皱了皱眉头:“外国人也吃猪大肠吗?”那人说:“当然吃了,我们这里也有猪,而且物资匮乏,有的吃就不错了,不能挑食。快尝尝吧。”
仲安春和狗尾巴草儿对视一眼,半信半疑地各尝了一小口。结果,两人同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你根本就没洗!”仲安春愤怒地大喊。那人一脸无辜:“我真的已经洗过了嘛。实在吃不下,你们就吃饺子吧。猪肉饺子,很好吃的!”仲安春连吐几口口水,看着那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只好把目光转向那盘正常的饺子。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饺子了,于是犹豫着夹起一个咬了一口。结果他的脸色又变了!“这是猪肉馅吗?”他疑惑地问。那人回答:“是猪下水馅的,便宜又好吃。”仲安春气得大吼一声,差点没住进医院!
狗尾巴草儿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算了算了,我们今天来是有正事的。”他把两人的任务告诉了那人,并询问他的意见。那人听后表示愿意帮忙,但他有一个条件:“能不能带我一起走?”狗尾巴草儿叹了口气:“不行啊,我们还需要你留在这里打探消息,你是最佳人选。”仲安春也安慰他:“你放心,我们已经有了海图和航线,很快就会再派船来接你。你一旦有消息,就是立了大功,我们会向朝廷奏报,直接封你为锦衣卫百户!”
然而,那人听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苦着脸说:“我不想再过这种苦日子了,我好不容易才熬过来的!为什么要折腾我一个人啊?”狗尾巴草儿只好安慰他:“你这里的饭馆生意不是挺好的吗?你就正常生活,顺便打探打探消息,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去戍边!”然而,那人还是抱怨个不停,他觉得自己的生活被打乱了,而且跟身边的人也不能正常交往,他感到非常孤独和无助。
最后,狗尾巴草儿实在没辙了,就给他出了个主意:“你手里有钱,为什么不再开一家饭馆呢?这样就不用坐吃山空了。”然而,那人却连连摆手:“不行啊,现在这家饭馆生意好,都是因为我弟弟的缘故。我之前整改过菜谱,结果客人少了很多,以前门庭若市的景象再也回不去了。”仲安春和狗尾巴草儿听后都凌乱了,亲兄弟之间,怎么能这样对待彼此呢?而且外国人也知道自己吃的东西不怎么样,但还是有很多人来捧场,这真是奇怪啊!
不过,那人依然固执地背对着两人,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仲安春想发火,却被狗尾巴草儿拦住了。狗尾巴草儿想了想,又给他出了个主意:“佛乐,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试试?”“你说吧。”“这里靠海,鱼很多。你知道吗?鱼除了可以吃,还可以玩。我们可以用杯子装鱼,然后固定好,既可以玩也可以吃,我称之为‘深海杯’。这里的青楼很贵,而自己动手又没意思,我觉得这个肯定能大卖,让你在这里享福。”
狗尾巴草说得信誓旦旦,却没有注意到仲安春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变成了呆滞。他在旅途中停泊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狗尾巴草儿去寻花问柳,没想到他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鱼能行吗?”仲安春惊讶地问。狗尾巴草陷入了回忆:“我以前穷的时候就试过,确实可以的!”仲安春听后更加震惊了,他悄悄地挪了挪座位,跟狗尾巴草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那人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展开了一个宏伟的商业计划。过了很久,他才犹豫着说:“那我试试吧。”仲安春听后目瞪口呆,他竟然能被说服?这真是太神奇了!
在漫长而紧张的筹备之后,终于等来了行刑日。虽然新的信仰已在我们心中扎根,但人心难测,不论何时何地,总会有人对教义心存疑虑。这次公开行刑非同小可,因为牵扯到君王的生死,更有红衣主教亲自主持,整个城市都接到了通知,这次的场面可谓是空前绝后。
行刑那天,市政广场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广场中央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木柴堆成小山,形成一个金字塔形状。塔尖的小平台上,一根木头竖立在那里,显得格外醒目。红衣主教已经站在高台一侧,手持经书,开始诵读。旁边站着一位紫袍小角方帽的书记官,他是宗教裁判所的官员。其他法庭官员则整齐地站在台下,严阵以待。不远处,观礼台上,小国王端坐着,仲安春、狗尾巴草儿和瓦尔特波尔森公爵陪伴在旁,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