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江帝好奇地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赵中展微微躬身回答:“这是臣为陛下准备的一个小惊喜。本来这座学院要过两天才正式揭牌,但没想到陛下您今天就来了。所以臣想请陛下亲自来主持这座学院的开学典礼,也为以后的学子们求个好福气。”
原来如此。
靖江帝抬手笑道:“好!那就由朕来亲自主持吧,开始吧!”
赵中展喜出望外,感激地看了林小风一眼,然后右手高高扬起:“开始!放炮!”
“放炮”这两个字一出口,靖江帝和大臣们都紧张了一下!
难道书院门口那一排管子真的是炮?
不过因为炮口没有对着人,所以大家也没有太过惊慌。
只见衙差点燃了纸花炮,紧接着就听到“砰砰砰”的连响声!
预埋在炮管里的彩纸包被炸上了天,在空中缓缓飘落。
大量的七彩纸片在空中盘旋飞舞,如诗如画。
这场面既新奇又美丽,令人目不暇接。
靖江帝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大臣们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接那些飘落的纸片。
整个场面和谐而欢乐,然而武胜广的脸上却写满了沮丧。
他只觉得每一片飘落的纸片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等到纸花雨彻底落完之后,地上留下了一片缤纷的色彩。靖江帝赞叹不已:“蔡爱卿啊,你真是别出心裁啊!这个点子是谁想出来的呢?”
不等赵中展回答,大臣们的目光都投向了林小风。
能想出这种绝妙点子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呢?
在全场人的赞许目光中,林小风羞涩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阳般温暖而耀眼。
靖江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微笑着伸出手指,直接指向了林小风,声音中满是深意地说道:“关键还得靠你啊!”此刻,纸花炮的绚丽已然落幕,那些原本忙于放炮的衙役们,像是完成了使命般纷纷涌入了书院。没过多久,他们又列着整齐的队伍走了出来,但这次,他们手中多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绸缎,绸缎中间巧妙地打了一个大红花结,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队伍最前面的两个人,各自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托盘,仿佛捧着无上的珍宝。靖江帝看着这一切,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这是什么新奇物件?”赵中展赶忙解释道:“陛下,这是我们新创的一种庆祝方式,名叫剪彩。托盘里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剪刀,您只需轻轻一剪,便可断开这条红绸,寓意着新的开始。”
靖江帝闻言,顿时兴致盎然。他抬步向前,而林小风则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这种剪彩的仪式,在这个世界上还是首次出现。林小风依稀记得,这种习俗原本是从遥远的欧洲流传开来的。他心中不禁暗想,不知这种新奇的仪式能否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在众大臣的簇拥下,靖江帝登上了高台。他从托盘里拿起那把象征着仪式开始的剪刀,毫无繁复的仪式感,“咔嚓”一声,红绸应声而断。紧接着,赵中展高声宣布:“请陛下揭红!”一名衙差早已用竹竿轻轻挑起了牌匾上的红布一角,递到了靖江帝的手中。靖江帝随手一扯,红布便如落叶般飘落。
“后买爱靖学院”四个大字赫然显露出来,标志着整个仪式的圆满结束。林小风率先鼓起了掌,他的笑声爽朗而富有感染力。大臣们也纷纷效仿,掌声雷动。然而,林小风心里却有一丝淡淡的遗憾。百姓们被驱散,让这场本该热闹非凡的仪式显得有些冷清。
尽管如此,靖江帝的心情却丝毫未受影响。他看到一旁有差役捧着笔墨侍立,好奇地问道:“这笔墨是······”赵中展立刻解释道:“陛下,学院门口的牌匾尚未题字,我们恳请您亲笔题写。若是学院里的学子们得知这块牌匾是陛下亲手所书,必定会更加发奋努力。”
“好主意。”靖江帝笑着拿起毛笔,蘸足了墨水,正欲挥毫泼墨,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转头看向林小风,眼中闪烁着期待:“小风,你文采斐然,既然王坪县如今的繁荣与你的努力密不可分,那么这块牌匾上的字,就由你来定夺吧。”
“啊?”林小风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又是我!我已经不再卖弄学霸人设了!”尽管如此抱怨着,他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期待目光。大臣们都知道他在诗词歌赋方面的造诣颇深,都期待着他能再次创造出令人惊艳的诗句。
林小风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又一句经典的诗词,“飞流直下三千尺”、“大漠孤烟直”······但真正能符合他当前心境和知识水平的诗句却寥寥无几。他不能再用以前用过的诗句了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那么究竟该写什么呢?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而靖江帝和其他人都没有催促他们知道好的诗句需要时间的酝酿和灵感的迸发。终于林小风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