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看着林小风生气的样子,吓得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离去。
林小风看着厨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这些下人真是不懂浪漫啊!”他心中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让付佳艺感受到他的心意。
而狗尾巴草儿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发笑。他明白林小风的心思,也期待着他能够成功抱得美人归。于是,他举起酒杯向林小风敬酒道:“风哥,我敬你一杯!祝愿你早日赢得美人心!”
两人相视而笑举杯共饮仿佛在为未来的美好明天而干杯。在这美好的夜晚里茶与咖啡的交汇中他们共同期待着新时代的曙光即将到来。
············
在远离繁华京城的某个荒凉之地,这两个月来,杰苏斯神父的心情可谓是阴霾密布。此处的风,比京城的更为凛冽,带着野地的孤寂与苍凉,与他内心的郁闷相互呼应。
回想起刚抵达时,海外二十三国的使团都被盛情地安排在大理客馆,那金碧辉煌的大厅与柔软舒适的客房都显得如此高贵与奢华。费列罗的人马也曾短暂享受过这份待遇,但好景总是短暂的,仿佛转眼即逝的烟花。
那是一个清晨,阳光还未完全洒满大地,他们便被一辆没有窗户、密不透风的马车带到了这片荒凉之地。周围,野草随风摇曳,除了偶尔飞过的乌鸦,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烟。那座稍显破旧的房子,经过简单修整后,便成了他们的新居。房子的四周,守卫森严的士兵如同铁壁铜墙,让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窒息。
每当用餐时分,总会有人送来饭菜。但那些清汤寡水的菜肴,简直让人怀疑这是否是对外国使团的待遇。菜里几乎没什么油水,每一口都让杰苏斯神父对靖江的食物心生厌恶。
而更让他感到郁闷的是,他屡次向官员提出申请,希望能见一见那位名震天下的林小风大人。但每次都被告知,林大人无法前来探望。那种沮丧与无助,仿佛是被这片荒凉之地彻底遗忘的孤独。
每当有官员来此探望,杰苏斯神父都会竭尽全力提出申请。但得到的回应总是那么的冷漠和机械:“请等待上级的指示。”这让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找不到出路。
起初,靖江的官员们对他们的态度还算和善,对他们的不标准口语也展现出了足够的宽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原本和善的面孔逐渐变得冷漠和怀疑。他们开始不断地打探使团的底细,仿佛想从中挖掘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变化让杰苏斯神父心生警惕。他知道,他们的身份和任务都是高度机密的,一旦被靖江方面察觉,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于是,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如同走在冰上的舞者,生怕一不小心便跌入深渊。
但沉默和谨慎并没有为他带来太多的安宁。官员们很快就对他们失去了耐心,提出的要求也变得越来越苛刻和无理。比如那次,他们被要求出示证明文件,以证实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这对杰苏斯神父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作为外国人,来到这异国他乡,哪有什么证明文件可言?
他尝试向官员们解释,但每次都被告知需要提供更多的信息和资料。那种疲惫和无奈,仿佛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会说靖江话的他,成了使团与当地人沟通的唯一桥梁。但书写系统却成了他们之间的鸿沟。整个费列罗传教团中,能与靖江人沟通的只有他一人,而会书写靖江文字的却一个也没有。
那段时间,他拿着那张表格四处奔波,求人帮忙。但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阻挠。靖江的官员们不愿意帮忙填写,而他们能接触到的侍卫又根本不识字。那种前所未有的困境和绝望,几乎让杰苏斯神父崩溃。
但他依然坚守着对神的信仰,不断地祈祷和寻求出路。终于,在无数次的尝试和努力下,他学会了用简单的靖江文字来描述和说明。耗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他才磕磕绊绊地填好了两份表格提交了上去。
那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回应。度日如年,那种煎熬和期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十五天后,当他再次看到巡视的官员时,眼中闪烁着期待已久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声音颤抖地问:“大人!有回信了吗?”那种急切和渴望几乎要从他的声音中溢出来。
巡视的官员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回应道:“哦,神父啊,我的朋友,请你冷静一点。”那种轻浮和漠然让杰苏斯神父的愤怒几乎要喷涌而出。
但他还是强忍住怒火跳过了这个话题直接问道:“林大人愿意见我了吗?”那种期待和紧张仿佛要将他的心脏撕裂开来。
官员的态度依然有些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