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似乎在寻找着共鸣。然后,他继续说道:“在北廊大学中,臣下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知道内情的画师。这位画师虽然初时有所隐瞒,但在臣下的巧妙引导下,还是透露了一些关于铁路的消息。”
靖江帝微微皱眉,显然对王景文的叙述失去了耐心。他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他:“直接说结果吧,铁路到底有什么用?”
王景文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郑重其事地说道:“陛下,臣下听闻他们正在研究一种可以自行行走的车子。这种车子一旦研制成功,将彻底改变我们的交通方式,对国家的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靖江帝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明白这个消息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之前的决定并没有错。他抬头看向窗外,那远方的天空已经渐渐露出了一丝曙光。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为这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然而,就在这时,靖江帝的脸色突然一变。他猛地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满脸怒容。他大声喝道:“真是荒唐!”声音在朝堂上回荡,让所有的大臣都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靖江帝望着窗外,天空已经变得乌云密布,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而颤抖。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龙脉,那是国家的根基,是皇族的信仰,怎么能轻易动摇?如果说修铁路是为了保护龙脉,这还说得过去,老百姓也无异议,甚至觉得这是件大好事。毕竟,对龙脉的装点,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而且,百姓的生活也确实因此日益富裕。
但是,现在竟然有人说车能自己跑?靖江帝摇了摇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望向窗外,乌云越聚越密,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而凝聚。
此时,以白永元为首的老臣们,也感受到了靖江帝的愤怒。他们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他们觉得这话听起来真是太愚蠢了,愚蠢至极。北廊大学虽然有神奇的东西,群臣们也曾在这里学习,听过新奇的学问。但是说到自行前进的车,他们实在难以接受,这太不科学了。
靖江帝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喝道:“来人!快命令人们拆掉这条铁路!”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命令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白永元面露苦涩,沉声劝谏:“陛下,不可以。陛下既然已经给了林都尉两个月的期限,时间还没到,突然收回命令,似乎不太妥当。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等期限到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带着一丝无奈和坚持。然而,靖江帝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依然怒容满面。他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忍受着内心的懊悔。他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登上林小风和太子的船,铲下那第一铲土。现在这份孝心,实在是太重了…让他难以承受。
…………
朝堂之外,阳光洒落在繁华的街市上,金色的光辉与忙碌的百姓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色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首生活的交响乐。然而,这些忙碌的百姓或许并不知道,朝堂之上正酝酿着一场关乎国家未来的风波。
朝堂内,气氛凝重而紧张。靖江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他望着下方争论不休的众臣,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这场关于铁路的争论已经持续了数日,但依旧没有结果。靖江帝知道,这场争论不仅仅关乎铁路的存亡,更关乎国家的未来。
靖江帝的目光在众臣中扫过,最终定格在书文旭身上。书文旭,一位才华横溢的大臣,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和执着。靖江帝不禁回想起与书文旭的多次交谈,他深知书文旭对铁路的反对并非空穴来风。然而,靖江帝心中仍抱着一丝期待,他希望能从书文旭那里听到一些不同的声音。
“书文旭,你如何看待铁路之事?”靖江帝沉声问道。
书文旭微微一愣,随即拱手道:“陛下,臣认为铁路之事纯属天方夜谭。自古以来,车辆需人驾驶才能行走,岂能自行前进?北廊大学虽曾创造过热气球等奇迹,但那与铁路之事毫无关联。林大人所言铁路能镇守国运,更是无稽之谈。臣恳请陛下三思。”
靖江帝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其他大臣。只见他们纷纷点头附和,脸上露出不屑和轻蔑的神情。靖江帝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凉,他明白这些大臣们对铁路的反对并非出于对国家未来的担忧,而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排斥。
然而,靖江帝并未放弃。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他知道,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他必须为国家的未来着想,不能因一时的困难而放弃。
“就算神仙下凡,车能自己跑,那又怎样?”一位大臣突然大声说道,“我们靖江缺人吗?满街的马车在奔驰,为什么非要走在铁制的路上呢?这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