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虽然严厉,但也透露出些许的无奈。他知道这些小官员们心中的不满和愤怒,但他也无能为力。座位有限,只能按照官位和等级来分配。
在黄昏的余晖下,贵宾车厢的金色窗帘随风轻轻摇曳,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林小风踏入车厢的瞬间,他感到一股沉重的氛围扑面而来。靖江帝,那位被岁月磨砺出威严与深邃眼神的帝王,此刻正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他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金色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随时准备腾飞。而李德贤,这位曾经的朝廷重臣,此刻却跪在一旁,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挫败,仿佛一只被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
靖江帝见林小风归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期待,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他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兴奋:“都安排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那声音,仿佛金石撞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小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他向驾驶室外月台上的人们打了个手势,随后,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天际,如同战鼓擂动,振奋人心。两名早已挑选好的火车司机,他们身着蓝色的工作服,脸上写满了专注与坚定,他们登上驾驶室,开始了熟练的操作。
火车缓缓启动,铁轨传来清脆的金属声,仿佛一首激昂的交响乐。车厢内的灯光开始闪烁,与窗外的黄昏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氛围。其余车厢内的人们,他们或站或坐,或交头接耳,或低声细语,仿佛这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又仿佛他们正在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
白永元坐在窗边,他的眼神随着窗外的景色而游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为他那苍老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他望着窗外缓缓后退的景物,忽然开口说道:“你们觉得这车真的能动起来吗?还是林小风在故弄玄虚?”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疑惑和不解,仿佛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
李秋炎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探究。他说道:“哎呀,如果这车真的能动起来,那可真是了不得了。我想不明白,有没有可能车尾有马拉动这辆铁车,而林小风只是在施展障眼法?用铁路可以大大节省马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猜测与探究,仿佛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松鼠。
白永元点了点头,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对了,林小风称这辆车为火车,这说明这辆车与火有关。这车与火有什么联系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仿佛一只渴望飞翔的雏鹰。
陈曙光坐在一旁,他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了笑意。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一位智者正在为迷茫的旅人指明方向。他说道:“呵呵,我明白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洞悉了其中的奥秘。
“你明白什么了?”白永元和李秋炎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他们知道陈曙光是个聪明人,他的想法往往能够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启示。
陈曙光微笑着说道:“你们还记得那个热气球吗?它是靠火来驱动的。我想这辆车也一定是用热气球来拉动的。热气球在天上,所以我们自然看不见。”他的声音落地有声,让白永元和李秋炎都为之一震。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仔细想来,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然而,李秋炎却当即否认了这个想法。他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可能!这么大的铁坨子,得用多少热气球来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来的时候就应该在天上看到一大片热气球!一定还是用马拉的,这只是林小风的障眼法而已。”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座坚固的堡垒,让人无法撼动。
陈曙光听了李秋炎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虽然新颖,但并不一定正确。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于科学的认知还有限,很多事情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然而,他仍然坚信,科学的力量是无穷的,总有一天,人们会揭开这个世界的所有奥秘。
就在这傍晚时分,车厢的灯光如同初升的明月,柔和而温暖。车窗外,远处的山峦被夕阳的余晖染成了金色,仿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轻纱。此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如同山涧中的清泉,悄然流进了这节车厢。
这女子,身着一袭风格独特的制服,那是一种将传统与现代巧妙融合的设计。上衣剪裁得体,线条流畅,透露出一种干练的气质;而下身的筒裙则轻轻摇曳,仿佛带着一丝丝的妩媚。她的双手交叠在腰间,那双手白皙如玉,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泽。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亲切。
她站在车厢的入口处,面对着那些身着华贵、满脸高傲的高官们,却毫无怯场之意。她的目光坚定而明亮,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她微微抬起下巴,从樱桃小口中吐出了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大家好,欢迎乘坐本次列车。本次列车由北廊大学开往阳曲县,由列车乘务组全体工作人员为您提供服务。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