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复狗尾巴草儿心中暗自窃喜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与祺瑞斯谈笑风生享受这场宴会的美好时光。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祺瑞斯告别离开。狗尾巴草儿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他知道这场宴会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去面对但他有信心和决心去完成每一个任务。
而在另一方面,祺瑞斯回到府邸后也陷入了沉思。他坐在书房中点亮了蜡烛开始思考如何获取圣殿山的内部结构图。这个任务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行事以免引火烧身。
时间一天天过去狗尾巴草儿和祺瑞斯都在暗中准备着各自的计划。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然而在这场博弈中谁将成为最终的赢家?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
夜色深沉,月光洒在静谧的庭院,祺瑞斯端坐在石桌前,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愁苦与深深的回忆。他端起那精致的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
一旁的狗尾巴草儿,看似平凡却透着一股狡黠的气息,他悄然将留声机揽到身边。这台留声机,古朴而精致,仿佛承载着无数秘密。狗尾巴草儿轻轻为祺瑞斯续上一杯酒,脸上浮现出一抹关切的笑容。
“谁说不是呢,想堂堂正正活着,难!”狗尾巴草儿叹息道,仿佛触碰到了祺瑞斯心中的柔软之处。
祺瑞斯再次举杯,半杯酒液下肚,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意。“你知道我年轻时想做什么吗?”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追忆。
“想做什么?”狗尾巴草儿好奇地追问。
“我想当个诗人,当个云游四方、自由的诗人。”祺瑞斯叹息道,“可后来才发现,这世道只容得人做一种诗年轻人的理想啊,蠢得像头猪。”
狗尾巴草儿轻轻点头,仿佛能理解祺瑞斯的无奈。“起码你如今也是有权有势了,你儿子还可以做个自由诗人,总算有些找补。”他安慰道,边为祺瑞斯续酒。
祺瑞斯不屑一笑,“有权有势?我只能称得上是有钱,有势还差了一些。我儿子要是想当个诗人,将来一朝踏错,这点家产未必够他败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所以他还要子承父业,随波逐流不过倒不必像我这样辛苦。”祺瑞斯叹息道,仿佛看到了自己儿子的未来。
狗尾巴草儿点头叹气,表示赞同。他缓缓摇动留声机,那独特的音乐声在夜空中回荡。然而,当祺瑞斯看到留声机时,眼中精光一闪,“这是什么玩意?怪模怪样的。”
“这个啊我压力大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摇一摇这个东西,解压小玩具。”狗尾巴草儿解释道,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祺瑞斯笑道:“这玩意有什么解压的,你还真是有点怪癖。”他心中虽然疑惑,但也没再多想。毕竟这只是个木盒子,除了是个奇怪玩具,他也看不出有别的解释。
然而,狗尾巴草儿却话锋一转,“儿子也逃不脱你的命运,你现在心里一定十分记恨教会吧。”他语气略带挑衅地说道。
祺瑞斯切牛排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他,“咱们吃饭呢,能不能说点高兴的?”他试图转移话题,但狗尾巴草儿却紧追不舍。
“怎么?你怕了?之前在圣城你可是帮过杰苏斯神父。现在你我同处一室有什么不敢说的?”狗尾巴草儿的语气带着几分挑衅。
祺瑞斯放下刀叉,正色道:“我不恨教会,我为什么要恨教会呢?我家世世代代都是最忠实的教徒,我接受的也是教会的教育。你觉得我会恨教会么?”他的语气坚定而坦然。
“那你当初为何骂教会?”狗尾巴草儿平静地问道,仿佛一定要探究出祺瑞斯的真实想法。
祺瑞斯咧开嘴笑道:“因为我爱它呀!教会就是我这样的人供养出来的。我骂它,是因为它做得不好,为了让它更好。”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期待。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教会里把那些人骂醒呢?何必在私下暗中抱怨,像个怨妇一样。”狗尾巴草儿继续追问。
祺瑞斯心中的小火苗窜了起来,“我他妈也想冲进去骂!可你听说过天底下哪个父母骂自己的儿子,儿子反过来对父母喊打喊杀的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愤怒,“这个世道,遍地是阉伶,阳痿都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狗尾巴草儿抬起右手安慰道:“祺瑞斯兄,这世道虽然黑暗,但是将来会好的。如果有一个像杰苏斯神父这样的人成为神皇,教会说不定会有一番新光景。”
祺瑞斯却嗤笑出声,“换一个人?我告诉你,换上十个、一百个也没有用!”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绝望,“我手底下有几百个奴隶,等我死的那天,如果我放归他们自由,你觉得他们会去干什么?”他反问道。
狗尾巴草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祺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