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儿哈哈大笑:“祺瑞斯兄,等战争开打你就明白了。我们靖江只有一个字赢!”他眼中闪烁着自信而又嚣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祺瑞斯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这场疯狂的战争计划之中。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拒绝并面临狗尾巴草儿的报复;要么屈服并画出圣殿的图纸,成为这场战争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窗外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阵狂风吹过书房的窗户,发出呜咽般的响声。祺瑞斯睁开眼睛看向窗外,心中充满了不安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也不知道这场疯狂的战争最终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狗尾巴草儿也看向窗外,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他知道这场战争对于靖江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坚定地走下去。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有着无比的韧性和力量。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和挑战,他们也一定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祺瑞斯持枪的右手隐隐发颤,内心的挣扎让他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但终究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枪,肩膀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缓步走上前,将手枪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枪械与木桌的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祺瑞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颓然,他低声说道:“你说的都对,但是我已经没办法再信任你。”
他抬头看向窗外,远方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他的眼中却充满了迷茫与无助。“我全部身家都指望着教会,我虽然厌恶教会,但是一点也不希望它垮台甚至受到重创。”
祺瑞斯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得承认,你们靖江的兵器确实厉害,凭借这样的兵器,你们应该能跟教会有打平手的机会。但是不管怎样,我肯定彻底完蛋了!你们把我当工具,教会又攥着我的命脉。”
狗尾巴草儿静静地听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祺瑞斯兄,如果你认为我们只是能跟教会打平手,那你就把靖江想简单了。再者,不管怎样,你算是为了靖江立过功劳,我以性命做保,朝廷绝对不会亏待你。”
他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祺瑞斯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狗尾巴草儿继续说道:“你我也算了解颇深,我对人怎么样你应该清楚。靖江身怀利器却一直还能保持克制低调,也能说明了我国的态度。你不要有太多顾虑,等一下我带你去看一个更新鲜的东西。”
祺瑞斯抬手苦笑,“你别说了,我给你画。你应该不会放我走了对吧?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希望画好之后你能放我回去。”
“这件事我要考虑,你先画下来。”狗尾巴草儿的回答让祺瑞斯感到一丝失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拿起纸笔开始绘画。
他皱着眉在纸上勾勒着圣殿的轮廓,每一笔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和绝望都融入这幅画中。
绘画过半时,房门突然被敲响。祺瑞斯的手微微一颤,但并没有停下画笔。狗尾巴草儿走过去打开门,只见一身盛装的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推门而入。
“赖大人,听说你有大事要与我商量?”瓦尔特波尔森公爵微笑着问道。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正在绘画的祺瑞斯身上。
狗尾巴草儿点头示意,并招呼门口的两个士兵进来。他们关门后,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有些摸不到头脑地看着祺瑞斯,“他是谁?你的新客人?”
“来呀,把公爵捆上!”狗尾巴草儿突然命令道。
士兵们迅速行动将瓦尔特波尔森公爵双手反剪按在了地上,另一人则迅速从身后抽出绳索将他捆缚在地。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惊恐地看着狗尾巴草儿手中的枪,脸色陡然变白,“你疯了!绑我干什么?”
狗尾巴草儿歪着头冲他一笑,抬起手枪朝着他耳边射了一枪。子弹呼啸而过,穿过了公爵身后的墙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大洞。这一枪让瓦尔特波尔森公爵魂飞魄散地看着狗尾巴草儿手中的枪,瞳孔急剧收缩。
“公爵,今日请你来是真的有大事要谈。”狗尾巴草儿的声音冰冷而邪魅,“不过得先让你安静的听完才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教会与我靖江之间生意上的矛盾已深,我们已经提前谈过了不是么?我们的当下的生意模式不可持续。而且关于杰苏斯神父在费列罗独立发展,市面上多出了许多流言。教会对这种事是什么态度你应该远比我清楚。当下我找你来只是为了商议一件事:就是我靖江需要在费列罗提前驻军以面对将来可能会跟教会发生的冲突甚至不排除主动攻击的可能。请问你有什么意见?”
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眼睛红了,他刚要开口怒斥却被一旁的祺瑞斯淡定地打断,“他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