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乐贝被汉江王的话语所感染,他抬起头坚定地看向汉江王:“陛下说的好!这就是我们成立剃刀会的初衷啊!我们与陛下果然是一路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信念,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没有压迫与剥削的未来。
汉江王哈哈一笑,拍了拍佛乐贝的肩膀:“好,你说的才好!今日神皇也在这里正好给你我做个见证。虽然会长不在但是朕可以与你歃血为盟证明朕的诚意,你觉得如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信任。
佛乐贝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看向神皇抬起手指着他道:“用他的血行不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仿佛是在试探汉江王的决心与诚意。
神皇伸出手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怒吼道:“凭什么用我的血!用牲血你没听见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被当成了牺牲品一般。
汉江王挥了挥手示意神皇安静,然后看向佛乐贝认真地说道:“既然你愿意与朕歃血为盟,那朕就用自己的血来证明诚意。”他说着便伸出手让侍卫取来一把小刀和一碗酒。
佛乐贝看着汉江王坚定的眼神,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他深吸一口气,也伸出手与汉江王一同划破手指,将鲜血滴入酒中。然后两人一同饮下血酒,立下了誓言。
饮过血酒之后,汉江王道:“这一路上强将你们请来是朕有失礼数。你跟你那几个兄弟就现在宫中小住几日,平日也好看看城内的繁华。等一切准备好就可以出发,将来若是双方合作成功,朕愿意向剃刀会提供钱财资助会内兄弟发展壮大。”
“多谢陛下!”佛乐贝感激地说道,同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如此顺利地与汉江王达成共识并且得到了他的信任和支持。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佛乐贝和他的兄弟们被安排在了宫中最好的客房里居住,并且每天都有专人服侍他们的饮食起居,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贵待遇,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们与汉江王合作的决心和信心。
而汉江王也在这段时间里不断地与他们交流、商讨合作事宜,让他们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和决心,同时也让他们对未来的合作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然而,在圣殿内与狗尾巴草儿交谈时,佛乐贝却将这段经历以嘲讽的口吻讲述出来:“你们要找的那个叛王啊!他现在在潞西堡当了皇上!我为了靖江决定赌一把以剃刀会的身份深入潞西堡直接面对反贼假意跟他合作。”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讲述一个荒谬的笑话一般,“卡拉米那三个废物!差点给我整露馅了这个我后面我跟你细说。好在我当时沉着冷静他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被我一说果然上当了还要跟我歃血为盟待我如座上宾!我当时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般。
佛伯乐叉着腰,放声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在震颤。他的笑声里充满了得意与满足,仿佛捡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宝贝,那种兴奋,那种狂喜,仿佛连梦境都难以承载。
“哈哈,这功劳捡的,真是太过瘾了!”他大笑着说道,满脸的喜色,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将会有的荣耀与赞誉。
狗尾巴草儿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好奇,他忍不住追问道:“你先别笑了,之后又发生什么了,细说。”
佛伯乐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详细叙述起来:“之后,那位潞西堡的大臣便给我们安排了住处,并派人带领我们参观王城。”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继续说道:“陪同我们的是一位皇子,他温文尔雅,对我们照顾有加。我们在王城内四处游玩,他始终陪在我们身边,不断用言语拉拢我们,许诺我们各种好处。”
佛伯乐摇了摇头,感叹道:“说实话,那潞西堡的王城建设的真是十分不错,城内的百姓看起来也安居乐业,生活得很是惬意。”
他看向狗尾巴草儿,继续说道:“除了这些,那几日他们一直在试图给我们灌输靖江很凶残的印象。”
狗尾巴草儿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佛伯乐苦笑了一声,回答道:“哎,也没什么新鲜的,无非就是靖江百姓生活困苦,地方上横征暴敛,上层贪污享乐之类的。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还举了例子,要不是我去过靖江,恐怕就信了。”
狗尾巴草儿摸着下巴,乐了:“听起来还是挺有道理的,倒不能说靖江没有这些事”
佛伯乐愣了一下,反问道:“啊?我怎么没见到?”
狗尾巴草儿淡淡道:“你在靖江才呆多久,我又呆了多久。这些问题,天下任何一个国家都有,只是程度不同罢了。一和九十九都是数字,但中间的差距可大了去了。”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靖江虽然有问题,但是比之教会可强了太多了。”
佛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