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四周。冰冷的石壁上,还残留着前人的斑斑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这所牢房的残酷历史。李季彤就在这样一个阴森的环境中悠悠转醒。
他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在一张木桌上,动弹不得。醒来的第一时间,李季彤的心中猛然一惊,仿佛被冷水浇透了一般。他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逃脱的希望。
在长达三秒的慌张和绝望之后,李季彤迅速地恢复了冷静。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依然紧致有力,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现况显然还是糟糕到了极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活路的空间。
李季彤躺在木桌上,思忖了片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希望,于是彻底放弃了挣扎。然而,在这绝望的时刻,他仍然忍不住放声大喊:“林小风!你这天杀的狗贼,有种就弄死我!”
他的声音在牢房内回荡,显得异常凄凉和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嘲讽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喊什么,小萝卜头。”
李季彤霎时间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正是他痛恨的林小风。他猛地一仰头,朝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林小风正似笑非笑地坐在牢门之外,手边还摆着精美的茶点,一副无比悠闲的样子。
看到李季彤愤怒的目光,林小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嘲讽道:“小子,我总算知道你为啥那么变态了,你这身体条件也不算太差啊。”
说着,他比出了一个让李季彤震怒的手势。这个手势在h国是极具侮辱性的,李季彤看到后立刻大怒如狂,剧烈地挣扎着。
“别鬼叫了,本官没对你用刑已经是格外恩赏。”林小风把玩着手上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希望你能跟本侯好好合作,本侯是不会亏待你的。”
李季彤心中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仍然警惕地盯着林小风。他知道,这个狡猾的敌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跟汉江王是什么关系?现在潞西堡又是什么情况?说吧。”林小风缓缓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李季彤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林小风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额上渗出了冷汗:“你说什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何必胡言乱语在此侮辱我?”
林小风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更浓了:“好,那本侯再给你透露点消息。你们已经跟剃刀会联络上了对吧?其实那不过是本官手下的一支海外势力。”
李季彤双目圆睁,定定地看着屋顶。他心中充满了恐慌和绝望,仿佛被一记重锤砸在心上。剃刀会竟然是林小风的人,那么父皇的许多设计岂不是有可能提前会泄露到林小风手中?万一将来打起仗来
他越想越害怕,眼角不禁划过了一滴泪水。这泪水中充满了仇恨、挫败和担忧等复杂的情绪。
看到他哭了,林小风继续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有活命的机会,算是戴罪立功。”
然而李季彤仍然一言不发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林小风见状决定换个方向询问:“好吧,咱们先不提汉江王了。谈谈你我之间的私事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前在船上你们准备刺杀皇上为何唯独你一人来刺杀本侯?看你的表现似乎本侯与你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听到这个问题李季彤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深深的恨意:“你不认识我了?当年我在船上你把我单独关在小房间里对我施暴那年我才十一岁!”
林小风眉头紧皱起来陷入回忆中,他确实曾经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施暴过但那是在街头打架的时候,而且那个孩子也不是李季彤啊,难道说自己记错了?
不过他倒不是没欺负过孩子,回想自己当年落魄为乞丐时,为了抢夺地盘,也曾与那些小乞丐们发生过冲突。但他都是明着来,从未关起门来偷偷欺负过谁。
“我对一个孩子施暴?”林小风努力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过这样的事情,“你确定是我?”
“畜生!他妈的畜生啊!”李季彤放声痛哭起来,泪水糊了满脸。他的精神仿佛受到了暴击一般,“当年我只不过是想要那块怀表!凭什么!不就是一块表吗!你把我掐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你儿子!我要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怀表?林小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