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陈策道:“你的脖子低不下来吗?”
“当然可以!”
“我呸!少和我说这些,我问你,伱可认罪?”
陈策摇摇头道:“当然是不认罪的,大人只要细想便可知,我如此窘迫之人,非官非贵,怎能知晓院试科题,又何谈泄题之说?”
“倒也有些道理。”那年轻的飞鱼服官吏说完,又哼道:“果真阴险狡诈之徒,休要诓骗本官!”
“我知道了!你虽非官非贵,一定和顺天府院试主考官有利益往来!快快招来,究竟是哪几个文官?”
怎么感觉他不是冲自己来的,更像是冲那群科考文官去的?
陈策实在无奈,道:“大人,你不妨低头看看我周边的环境可以吗?”
“你这样看着天空,什么都看不出来,你不妨看看我多么穷,我要有那能耐还能住在这简陋的小院,过着贫寒的生活吗?”
那年轻锦衣卫终于低下了头,看到陈策后,旋即惊愕道:“噶?”
“怎么是你?”
朱厚照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唯一一次发善心就是两年前救了一名痨病鬼,还是因为看到那名痨病鬼想到了自己唯一早逝的弟弟,所以记忆特别深。
他当然认得眼前的陈策就是两年前他救的那名痨病鬼。
现在看到陈策,依旧觉得他和自己早逝的弟弟很像。
既然如此,那就是好人了,定不会做什么不法之事。
朱厚照潇洒的挥挥手,对身后锦衣卫道:“好了,你们滚吧,我已断定不是此人所为,他一看便是,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