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想了想,道:“我猜的。”
朱厚照:“……”
刚才的事只是个小插曲,两人继续朝酒馆而去,路上偶尔会出现茶馆,茶馆内老先生开口诉说着天下奇人异事花边新闻,吸引无数客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听到好玩的地方还有几人阔绰出手打赏一些钱财。
陈策微微侧目乜了一眼旁边的情况,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朱厚照。
“怎么了?”
朱厚照挠挠头:“你喜欢听,咱们吃完饭过来听一听?确实挺好玩的,你听,他说张举人和自己儿媳通奸。”
陈策:“……”
你这小孩,怎么关注点奇奇怪怪的,我是听这个吗?
皇权不下乡,如果你以后掌控了一种公权力,不再通过政府机构就能下达天子的意志呢?
刚才那惊鸿一瞥之间,陈策忽然想到一种新的权力下达和监督方式。
这些偶尔的想法还没完善,陈策也没必要对朱厚照说那么多,只是暂时先把一些想法全部埋在了心底。
酒楼是顺天府最好的酒楼,朱厚照和张家兄弟赚了一笔钱,自然不吝啬出来大吃大喝。
本来朱厚照要带着陈策去雅间的,不过陈策在大堂中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对朱厚照道:“就在大堂吃吧,找个偏僻的角落。”
朱厚照噢了一声,道:“好。”
“掌柜,过来。”
朱厚照点了许多浙菜,浙菜偏甜,其实朱厚照是不咋爱吃,不过为了照顾陈策嘛。
“不瞒诸位说,我认为唐兄今年一定会摘得会试第一!”
“必定如此。”
“南直解元,首次乡试便得第一,明年会元已是板上钉钉。”
大堂内的儒生们围在一起,聊的热火朝天,给这萧瑟的北平冬日添了三分活力。